正巧你也要出府辦事,乾脆直接和李醫仕一起走吧。”陰若花翻身躺下,半閉著眼睛輕語道。房中兩人一見,就知道她乏了,便立即施禮出去。
途經醉翁亭的時候,李醫仕抬起頭,匆匆掃視一下亭內,因為天色見晚,雖然看不清兩人的神色,但從亭中兩人的穿戴來看,還是那兩個人。陳美華看了看亭內的那兩個,不由自主的搖搖頭,心中無奈暗笑:這兩人可真是天生的一對冤家,中午時分,紅蕖就被主子罰到了醉翁亭裡靜站,誰知南宮玉瑟得知情況後,立即飛身前去觀看,回來後,笑個不停。過了一會,他又跑到醉翁亭去,當著紅蕖的面,在那裡吃著昨日小姐賞的瓜果,一邊吃一邊戲弄著紅蕖,然後又來到她的房間,手捂著肚子,大笑著對她說著他是怎麼的恥笑紅蕖,紅蕖都不敢開口說一個字,後來乾脆閉著眼睛,捂著耳朵不理睬他,他是邊說邊笑,一時樂得嘴都合不攏;誰知這位覺得還不過癮,到了下午時分,他又飛身前往,在醉翁亭裡圍著紅蕖,就象一隻大公雞似的,挺著胸——踱著步,趾高氣昂的在那裡吆喝著,正巧被準備去小王君那兒的主子,看了個一清二楚,自己站在主子身後,使勁的給他使著眼色,他愣是瞧見了,因為樂蒙了的關係,就是反應不過來。結果被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