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他哀怨嘆氣,“那靈兒先在哥哥懷裡睡,等哥哥忙完了一起回樓?”
“喔。”靈兒上上下下,顛顛倒倒,找到了最舒適的位置,小腦袋貼在男人左胸,聽著那方健實穩勁的心跳,長睫漸覆,不一時,小小呼聲傳來。
唉。他再次嘆氣,回頭要不要問問妻姐,小傢伙何時才算成人?定了定神,吸了吸氣,嗅著可讓人暫時撇開重重慾念的奶香,執筆埋首,進入公事中。
“城主。”半個時辰後,敬飛端上茶水與夜宵。“要不要讓靈姑娘睡到後面的長榻上?也睡得舒服些。”
這些日子,敬飛已有所悟,當什麼事向靈姑娘有利一面靠攏時,都很易達成。
“嗯?”秋寒月覆眸看了看懷內人兒,又看了看堆積在案頭今日亟待理完的公務,點頭。“到我房內把那條波斯毯拿過來。”
“是。”
這間城主府主書房是秋寒月用來處理公事的要地,在有靈兒之前,他在很多時日理事理到太晚,都會在此就寢。是以以一道竹簾為隔,其後置了一張用以歇憩的檀木長榻。
在為他量身訂造的長榻上,愈發顯得小人兒的嬌小,嬌小到他想揉進骨血內……
“……好吃…好吃哦……靈兒還想吃…呀呀……”不知做了什麼的夢,小嘴蠕蠕,念念有聲。
怎麼會連說夢話也要這般嬌憨動人?他情不自禁低下首,欲去吻嘗那張小嘴,卻差點被她兩排小牙咬到舌尖,氣得以大掌輕拍粉臀,“貪吃到連月哥哥也想吃了麼?”旋即,又無奈低喟,“想吃月哥哥沒關係,但應該是以另一種方式。我的靈兒,你何時才能長大?”
回答他的,是靈兒的甜甜呼聲。
唉,這可真是世上最甜蜜的懲罰呢。
“城主,毯子拿來了。”敬飛掀簾而入,在主子接手為靈姑娘覆蓋之際,他也極有眼力的垂下身,將地上小巧繡鞋擺放整齊。
秋寒月回眸恰見,笑睇道:“敬飛終於明白靈兒的可貴,也開始不得不喜歡靈兒了罷?”
“……是。”敬飛垂首應。如果靈姑娘不是一隻狐狸精,而是一位真真正正的姑娘家,該有多好。
“哥哥,靈兒為什麼不能去看姐姐們?”
“靈兒很想姐姐們,很想去看她們呀,她們在哪裡?”
因小傢伙的追問不休,秋寒月前來打攏妻姐。推開鳳霞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