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龐太師一拍扶手,跳起身喝道,“白玉堂,你竟敢在皇上面前汙衊朝廷命官,簡直是放肆、放肆!”
“白玉堂,休要無禮!”包大人一拍驚堂木喝道。
“包大人!”白玉堂一抱拳,朗聲道,“白玉堂只是實話實說!”
“此話怎講?”包大人緩下幾分聲音道。
白玉堂桃花眼一瞪,厲聲道:“解藥乃是展護衛與金校尉求醫仙、毒聖二位前輩製得,展護衛不過是請黃干將解藥先行一步帶回,以免貽誤太后解毒,那黃幹臨行之時信誓旦旦說絕對會將展護衛與金校尉之功稟告皇上,為何如今卻莫名其妙變作他一人之功,這豈不是忘恩負義、厚顏無恥之徒?!”
一席話說罷,黃幹、龐太師臉色泛黑,皇上若有所思。
金虔側目,瞅著白玉堂的目光多了幾分敬佩:
想不到這白耗子口才不錯啊!
“依你所言,既是他二人尋得高人制得解藥,為何不親自護送,反要請黃指揮使帶回宮中?”包大人問道。
“大人可知那解藥若想發揮效用,須有內功高深之人將運功解藥藥性催動,否則解藥便如廢品一般。”白玉堂問道。
包大人點頭,望了一眼皇上:“黃指揮使為太后解毒之時也是如此。”
皇上微微點頭。
白玉堂神色一暗,道:“但大人又是否知曉,那榆林村一村三十多名村民皆身重奇毒,毒性與太后之毒相同,皆是危在旦夕。”
“什麼?!”皇上一驚。
白玉堂一抱拳:“包大人,在解藥製成的第二日便是村民毒發之時,運功解毒又是十分耗費內力之事,又要救一眾村民姓名,又不能延誤太后解毒,展護衛才請黃幹先行帶回解藥,自己卻留在榆林村幫村□功解毒。”
說到這,白玉堂瞅了一眼展昭,神色一凜,“敢問包大人,天下誰人不知救太后一命是頂天的功勞,何人不為搶此等功勞而煞費心機,可偏有人為救百姓性命,將此天大的功勞拱手讓人,而如今這為民為君之人,如今卻被誣身陷囚籠,實在是令人心寒!”
朗朗嗓音,如今卻帶了些淒涼,聽得眾人心頭不由一揪。
白耗子,說得好!金虔暗自捏拳。
再看堂上眾人,包大人一臉贊色,開封府一眾皆是敬佩,皇上望著展昭的臉色也明顯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