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照理說,一個女人在被男人拋棄後,都是痛不欲生的,可看你,除了剪頭髮,好像已經沒事了。”聽著他的話,已沒有了平日的寒冷和決絕,有的只是憂鬱和哀傷,我忍不住又迴轉頭看了看他,他的眼睛,已沉浸在對過往的懷念中,臉上的表情是喜悅,是憤怒,是痛苦,在不停的交織,風凌烈,是不是也有個悲傷的故事。
“那好,反正沒事,我就告訴你,用什麼辦法讓自己不再傷心。”看到這樣的他,同情心,開始氾濫了。
“每次當我傷心時,我都會這樣,躺在地上,眼睛,看向浩瀚的夜空,每當這時,我就會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再一想我都這麼小了,那我腦袋裡的煩惱,不是小得都看不見了嗎,既然腦袋空了,那還有什麼可以讓自己煩惱的呢,明天,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那就用我空空的腦袋,去迎接嶄新的明天好了。”說完,我站了起來,而風凌烈,早已經躺在了地上,繼續看著那廣闊的星空。
在接下來的日子,他又恢復了沉默,就算我對他擺了個臭臉,或者罵他,他也不再把劍拔出來威脅我,這下子,我倒是不習慣了,而更不習慣的是,從那晚開始,他竟然每天晚上都會躺在地上,就那麼呆呆的看著天空,有時像睡著了一樣。
可我卻睡不著,坐在一旁,火光中,我看著他那熟睡的容顏;對一個男人的臉竟然用容顏來形容;好像。。。。。。;有點。。。。。。。;可是再看他那睫毛;彎翹如月;面板吹彈得破;眼線如狐媚般狹長;但醒時;那一臉的俊朗堅毅;他的臉竟會揉和了女子的秀美;男子的俊豪;簡直就像一個妖精;對了;以後就叫他‘妖精’。
猜個謎語
“妖精,給你猜個謎語好不好。”他,依然如幾日前一樣,沉默的看著夜空,連著幾日的叫罵,他都毫無反應,就連我在叫他妖精後,他也只是看了我一眼,繼續將他的頭轉向了星空,而我,就當他預設好了。
“算了,反正,你也不會猜,那我說,你聽好了。”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開始了自說自話。
“如果我們把大象塞進冰屋子裡,要幾個步驟,答,三個,1開啟門,2塞進去,3關上門。現在再把長頸鹿塞進去,要幾個步驟,答,四個,1開啟門,2把大象拿出來,3把長頸鹿塞進去,4關上門。森林裡動物們要開大會,誰沒去呢?大象和長頸鹿沒去,為什麼呢?因為,大象生病了,長頸鹿還沒被放出來。最後一個謎,一個人掉進了老虎洞,卻沒被吃掉,為什麼呢?因。。。。。。。。”
“因為老虎開會去了。”正在我準備說完最後一個答案時,他,意外的開口了。
“這麼愚蠢的問題,也值得來問我,以後,換個難點的。”他在那裡悠然的說。
“你。。。。。。。,”該死的人長得絕色就算了,怎麼腦子還那麼聰明,功夫又好,人家穿越不都是把古人給問得一愣一愣的,怎麼我。。。。。。,好失敗啊!我的心中氣憤不已。
經過那晚,我們的關係好像有所緩和了,只是很多時間,他依舊沉默。沿路的景色,越來越熟悉了,那都是我在馬車內與永寒一起走過的,看過的,可現在,短短半年,已是物是人非。
“前面有條小溪,休息一下吧。”風凌烈問我。
“本在沉思的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原來已經到這裡了,前方,就是我當日掉落山谷後,行至的小溪,那塊巨石依然在溪邊矗立,眼前,浮現出永寒那俊美的臉,
槐楓,那氣得要殺人的樣子,耳中,永寒的笑聲,開始不停的迴盪。水汽,慢慢的在眼中聚集,忙從馬上下來,衝去溪邊,將冰涼的溪水,不停的撲向臉上,清醒,清醒,不是說好忘了嗎,煩惱都丟了嗎。
對了,吃東西,吃,可以緩解壓力,我忙從包裡拿出我一直捨不得吃的薩其馬,也順便給風凌烈一塊,看了看點心,再看一眼我的包,第一次,他的眼中充滿疑問。
“吃吧,不會害你的。”說完,三下五除二,東西已盡數落肚,不行還吃得太少,拿出八寶粥,開啟,剛想吃,淚,忍不住的掉了下來,這是我走的那天,我媽硬給我塞進去的,可,現在,我可能再也看不到他們了,哇,我毫無形象的大哭起來。
“怎麼了?”第一次,他的話裡竟透著關心。
“我想我媽,我想我爸,我想回家。”我哭訴道。
“好了,不是有哥在嗎?”莫名的,他的手,輕拍著我的頭,好像他真的是我哥哥似的。
“說了,你不是我哥,爛妖精,殺人兇手。”我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