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看……雲雀恭彌到底有沒有能力打倒我。”
說是“帶我過去”,事實上我是被五花大綁了扔到地下室的。
脊椎本來就很痛了,又這麼被扔了一次後,我疼得倒抽冷氣——不小的動靜好像吵醒了地下室的其他人,我順著殺氣望過去,看到的是幾乎滿身是血的雲雀。
“……哇哦,我不是叫你去並盛醫院嗎。”他嗓音有些沙啞,看起來已經很疲倦,但是那雙漂亮的鳳眼掃射出的眼神無疑是殺氣騰騰:“違揹我的命令,你是想被咬殺?”
“抱歉,委員長。”我艱難地挪動身體,像斜側的蚯蚓一樣好不容易才挪到了他身邊,把被綁在背後的手靠上牆,努力摩擦企圖磨破繩子,“我好奇,所以跟過來了。”
要是說“我怕你被殺所以過來幫忙”的話,一定會被咬殺的。
“哼。”他冷哼一聲,看起來沒打算幫我一把——不過也可能是沒辦法幫我,即使我覺得就算他現在狀態好也會不屑於幫我,“居然沒有死嗎,你。”
……難道你覺得我被殺才正常嗎,委員長。我會哭的哦。
“我跟那個鳳梨頭說:‘等委員長休息好了就會把你揍得自己是男是女都不記得’,他好像就改變主意了,把我丟來了這裡。”我奮力地磨著繩子,跟繩一起被按在牆上摩擦的手背相當痛,大概已經流血了。
雲雀沒有說話。
我顧不上去看他的表情,專心地摩擦繩子——大概是過了五分鐘,終於成功把手鬆開了。
於是我掙扎著坐起來,又快速把綁住腳的繩子解開,再將身上的繩子全部扯了下來:“我等下稍微恢復一下/體力就逃出去——委員長你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啊,那就留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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