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笹川了平是個非人類,但跟暗殺部隊比起來還是差遠了。
“Nufufufufu……那我賭他會贏。”
“……誰說要跟你賭了。”
這個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附體到人類身上的冬菇頭男人是我下午偶爾碰到的,因為一個身體里居然會有外來的幽靈侵佔——這種奇怪的現象讓我多看了他幾眼,沒想到他注意到我的視線之後就認定我是看上他了,所以一直破廉恥地跟著我到現在。
……當然,他對我的靈視能力感興趣的可能性更高。
我們沒有再開口,直到晴之戰結束——結果笹川了平居然贏了。
在冬菇頭男人笑吟吟的注視下,我只能掏出100元日元遞給他,他還嫌我給的太少——不過我根本就沒說過要跟他賭吧,為什麼一定要給錢?
他拿到錢還是盪漾地離開了,留我在原地處理錄影。
第二天進行的是雷之戰,因為下著雨而且場地在天台,我就挑了附近有雨棚的高樓進行拍攝。沒想到即使換了地方,昨天那個冬菇頭男人還是找到了我,愉快地再次提出要跟我賭誰會贏。
“那隻奶牛小鬼一定會輸。”猶豫了一下,我還是選擇了符合我常識的判斷。
“……Nufufufufu,你就對自己的同伴那麼沒信心嗎?”大概是我的錯覺,他的笑容僵了一下。
這回是我賭贏了,雖然那個叫藍波的小鬼中途用十年火箭筒開了金手指,但十年火箭筒的時限讓他最後變回了跟對手相比殺傷力可以算是0的奶牛裝小鬼,差點被殺——沢田看不下去,違反了規定衝進場內救下了他,因此失去了資格。
不過對方的BOSS在廢柴綱失去資格後牛逼哄哄地出現了,一番眼神和語言交流後,霸氣地決定要等指環戰結束後再收拾他們。也就是說,指環戰要繼續進行。
冬菇頭男人願賭服輸,因此我又把昨天輸掉的100日元贏回來了。
他看起來似乎對接下來指環戰的結果很感興趣,大有明晚也要陪我一起觀戰的勢頭——所以在把今晚的錄影交到草壁副委員長手上的時候,我沒什麼表情地提了一句:“說起來,草壁副委員長。你知不知道最近並盛的奇怪大叔很多?我一個人去拍攝的話不太安全吧。”
“噢噢,這個啊,你不用擔心啦小野。”他拍了拍我的肩以示安慰,“委員長他大概明天就會回來了,說不定晚上要去視察並中呢。你不用擔心被騷擾哦。”
……
不,草壁。如果雲雀要去視察反而更危險吧——要是學校被破壞了,他暴走的話怎麼辦?
謎樣並盛町四
嵐之戰的過程很驚險,獄寺隼人雖然差點贏了,但最後為了要保住性命跟同伴團聚,最後還是輸給了那個被叫做“開膛王子”的對手。
身為圍觀者,其實我不太在意結果。
“Nufufufufu……即使這麼說,還是要願賭服輸哦。”冬菇頭男人笑得一臉魅惑地對我生出手,我只好把100元日元遞給他。
真是的,果然不該一時改變主意賭獄寺隼人會贏。
我整理好錄影,又看了眼被破壞得不堪入目的學校,突然想起草壁說過今晚雲雀可能會回來。
……還是快點撤退吧。要是他真的回來了,說不定眼睜睜地看著學校被破壞的我也會被一併咬殺的。
“哇哦,這是怎麼回事。”剛想著要收拾好東西撤退,雲雀的聲音就從我身後響起。
“……委員長日安。”我轉過頭照常九十度鞠躬,也才發現那個形跡可疑的冬菇頭男人已經不見了——居然是拿了錢就走人的糟糕男人嗎,本來還想借他來轉移雲雀的注意力的,真是失算了。
“校舍是怎麼回事。”雲雀的臉色很難看,接著又發現了還在校內的人影,因此下一秒就翹起嘴角笑得殺氣都快具象化了:“哇哦,非法入侵校內?斗膽挑釁並中的風紀嗎……那群草食動物。”
“……”等等,雲雀你還沒有抽出時間看我拍下的錄影嗎,難道你不知道指環戰的場地都在並中校內?
被激怒的雲雀沒有管我的沉默,抽出了浮萍拐就徑自進入了並中。
想起明天就是雨之戰,我還是有點擔心山本那傢伙會被波及,所以沒有立刻離開,拿出瞭望遠鏡觀察情況——雲雀淡定地拎著柺子一路殺去了三樓,在巴利安的雷守衝上前準備教訓他的時候,稍微側身就把對方絆倒,贏得毫無壓力。
……那種解決敵方守護者就如同解決敵方嘍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