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開啟了那臺裝置。白光籠罩身體,在眼前的場景消失之前,我聽到了雲雀的聲音。
還是那種平淡的語氣,聽不出多少情緒:
——“記住你說的話,小野枝。”
然後,聲和光一起消失。
視野裡的光線恢復正常的時候,我覺得身體一下騰空,背部就抵在了什麼堅硬的東西上,眼前近在咫尺的是我熟悉的那個風紀委員長的臉。
……以及他架在我脖子上的浮萍拐。
“日安,委員長。”我們現在身處應接室的辦公桌前,目前的情況看來我似乎是要被咬殺了,因為不論是雲雀那雙漂亮的鳳眼裡此刻的殺氣還是他已經冒出鋼刺架在我脖子前面的柺子都告訴我,十年後的小野枝一定是做了什麼見鬼的事惹怒了他——而且多半是故意的。
他微微眯起了眼,在我以為他要狠狠咬殺我的時候,居然出乎我意料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