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女孩——先試試牴觸你腦海裡的聲音。”
入江自始至終都在和被刷屏的電腦較勁,完全沒有注意到房間裡多出了一個人——但是這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川平大叔用幻術隱藏了自己,看來果然是術士嗎?
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管他可不可靠了。可是牴觸聲音要怎麼做?
想象了一下冬菇頭男人的笑臉,等他的具體形象被我回想起來後,我閉上眼試著在腦子裡構想出狠踹他老二然後把他一腳踢開的場景——沒想到腦海裡冬菇頭男人的形象居然懂得抵抗,臉色頗為難堪地躲閃了我的攻擊!
“下手好狠,一開始就踹那種地方啊。”還在吃拉麵的川平大叔莫名沉默了兩秒後,淡定地出聲:“不過構築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強……其實小女孩你挺適合做術士。”
構築能力等同於腦補能力嗎?那我在這方面的確有天賦。不過看來大腦裡這個冬菇頭男人的形象就是他所謂的精神體了,因為在川平大叔給出簡短的評語以後,他也裝逼地笑了笑:“以一個普通人來說能做到這樣確實不錯,的確是有資質成為術士。”
頓了頓,他又詭譎地一笑:“只不過……畢竟還只是個普通人類。”
……不要用那種你曾經不是人類的語氣來說話,那會讓我覺得你真的就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冬菇妖怪。
冬菇頭男人聞言眼角微妙地一抽,又“Nufufufu”地笑著拿出了一副撲克牌——
這時川平大叔又開口建議:“小女孩,構築一個你能想到的最強的人跟他對戰。”
我能想到的最強的人?啊咧,那不是……雲雀嗎。
果然剛這麼想,冬菇頭男人前面就突然出現了雲雀——雖然知道是我想象出來的,但是看到雲雀那飽含殺氣的背影時我還是一陣肉痛,一想到他看到那桌詭異的飯菜以後會有什麼反應就壓力很大。
由於是閉上眼在腦海裡看著雲雀和冬菇頭男人廝殺,我不知道川平大叔在做什麼——但是額頭上好像有什麼冰涼的東西在鬼畫符,接著又聽到了川平大叔的聲音:“哦哦,是彭格列的雲守啊……”
額頭上那點冰冰涼涼的東西離開後,就一陣灼熱感傳來。我的身體痛得抽搐了一下,腦海裡正在鬥毆的雲雀和冬菇頭男人就忽然全部消失,一片漆黑蔓延。
趕緊睜開眼睛,我立馬感到剛剛被雲雀的柺子抽斷的左腿劇痛,於是慘叫一聲,坐起來抱腿咬牙。
……咦?我能坐起來?
“搞定。拉麵還是糊掉了啊……”坐在我面前的川平大叔無奈地攪了攪手中碗裡的拉麵,而後又扭過頭看了看我的手:“算了,聽那個小孩說……你的指環用不了對吧?”“……謝謝你幫忙。不過我從剛剛我就很想問,你說的‘那個小孩’是不是叫幸樹?”點頭跟他道謝,我忍痛靠著牆坐好,淡定地問他。
“那個不重要吧。說起來,你這枚指環……居然是經過改造的呢。”他不多解釋就抓起我的手端詳了一下我手上那枚指環,“看來是被塔爾波爺爺升級過,點不然火焰是因為你的火焰純度不夠吧。這個是從十年後帶回來的嗎?”“是。”塔爾波爺爺?升級過的意思是版本更高,我現在的級數還用不了嗎?難怪看十年後的山本用的時候很正常,到了我這裡就沒辦法點燃火焰……
總覺得又被羞辱了一次。
“你對火焰的使用還沒投入過危險的戰鬥,多花時間來訓練的話總會點燃的。”鬆開我的手,他把剩下的糊拉麵吃掉,含糊不清地說道:“所以年輕人要努力啊。我給你的精神世界下了術,那個術士不可能再來對你施術進行操控,不過你再惹到他的話他也可以採取其他方式對付你。大叔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剩下的你就好自為之吧。”
他剛說完,身體就化成一股詭異的紫色煙霧,緩緩消失——原來術士都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的嗎,我還以為他會像鳳梨少年一樣消失以後變成一個漂亮軟妹子呢。
“糟糕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入江還坐在地上抱著頭一臉崩潰,無意間瞥了我這邊一眼,才驚訝地發現我居然坐起來了:“咦、咦咦?!小野小姐你你你你你——”“已經恢復了,入江君。”我故作靦腆地對他笑了笑,額頭上的冷汗滑了下來:“不過腿很痛,我覺得我需要去醫院。”
“嗨、嗨咿!我叫救護車……電話、電——不對,我有手機……”看到我恢復了正常,他又緊張兮兮地站起來要開門去樓下,才意識到自己有手機,於是捂著胃掏出手機打併盛醫院的急救電話。
沒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