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金鳳郡主還語不驚人死不休,說道:“你若想想,就知道衛家很少有男人出沒,除了幾個兄弟,尋常的粗魯男人,又怎麼會入得了二姑姑的眼。這個男人,一則人在衛家,人品又十分出眾,雲錦你又無妨想想,衛家會有什麼人,比較符合這個條件?”
她款款敘述,聽得雲錦內心微微一驚,內心不是滋味,禁不住一咬嘴唇。只因為雲錦已經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也是唯一的一個,這個話兒,她也不願意說起。只因為這個人本來對她有恩,所以她甚至不願意說出這個名字。
自己到了衛家,就被簫懺諸多照顧,所以雲錦也不願意多想。
“一時之間,雲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似乎十分困惑,而且也下意識牴觸,並不願意被金鳳郡主牽著鼻子走。
況且金鳳郡主這個推斷,還十分勉強,而且根本不足以叫人信服。不過一則金鳳郡主的這種推斷有些依據,而且雲錦還想到了,原來簫懺也是在紫雲劍派去學過武功的。只因為如此,簫懺本來就有很大的嫌疑。
“更何況,我聽衛家的老人說起過,據說陵月十歲那一年,他生了一場重病。之後,陵月雖然對所發生的事情不願意提起,可是當時胡言亂語,據說是二姑姑那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吧。”
金鳳郡主說得十分含蓄,而云錦也驚訝金鳳郡主的精通廣大,居然連這件事情也知道。
“不知道陵月跟你吐露過沒有,我想你也應該是知道的。那天,二姑姑衣衫不整,簫懺也都來過。你去過二姑姑那裡,找她說過話,二姑姑身邊本來也有心腹的人,所以我也盡數知道的。”
雲錦猛然一驚,她原本已經將簫懺排除了嫌疑,只因為二姑姑的話。可是一開始自己就似乎錯了,她不應該將這件事情,當做一個人對二姑姑的侮辱。
畢竟二姑姑在衛家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貴,二姑姑本身也不是一個軟弱的女人。如果二姑姑認為陵月還記得過去的事情,她幫自己的情人遮掩,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只因為自己一開始都想差了,所以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懷疑。
她隱約覺得,在南琪的引導下,一個可怕的結論就要出現了。
154心理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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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說,當初二姑姑的未婚夫,雖然有些病懨懨的,但是成親之前,據說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了,並不像從前那樣糟糕。可是二姑姑這個喜,反而將他的命給衝沒有了。”
南琪意有所指,臉頰上浮起了一層淡淡的潮紅,神色更是十分激動。但是雲錦卻沒來由,心裡浮起了一陣厭惡——
“郡主有話不妨直說。”雲錦也不想跟南琪兜圈子。
“好吧,我也覺得少夫人是個直爽的人,那麼南琪也就想什麼說什麼。簫懺這種男人,自以為是,又風流多情,我看他自視甚高,也有膽敢和二姑姑私通的膽量。而二姑姑是從骨子裡透出的高貴,我不信她還看得上一個下人不成。”
金鳳郡主眼中透出一抹凌厲,雲錦見她將話挑明白,心中一冷。自己到了衛家,對簫懺也算是頗有好感,簫懺幫助她良多,雲錦也決計沒有懷疑他的打算。只是簫懺身上,卻又有很多值得別人懷疑的地方。
“他們兩個居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郡主,你這麼說,未免有些牽強。想二姑姑那也算是知書識禮的人,從小三從四德的薰陶,又是知道厲害,她只是閨中弱女,就算有那個心,她怎麼敢有這麼大膽子?而簫懺,更是大夫人收養的,難道簫懺不知道箇中關係厲害,居然膽敢做出這等事情出來?”
雲錦所說,其實也不無道理。這個時代的女性,也都被封建思想所束縛,二姑姑從小嬌生慣養,性子也是十分柔順的,並不是那種刁蠻的小姐。
“這你可就大錯特錯,我見過簫懺,他是那種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男人,什麼時候,他都可以做得出來。至於二姑姑,你說得倒也不錯,衛家是將她養得尊貴無比,又自由薰陶。本來照著道理來說,二姑姑是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膽子,只是可惜的是,她從小生了重病。一個在生死關頭遊走的女人,她的看法和想法,也就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的官家小姐。”
“更何況,少夫人將兩個人的關係看做大逆不道,可是也許兩個人卻認為是真情真意呢。那時候,簫懺到了衛家,一個未娶,一個未嫁。都是年紀相若,有些非分之想,情愫懵懂,那也是一點也不奇怪的。”
金鳳郡主將自己的猜測娓娓道來。
“在他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