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被我們這些長輩牽著鼻子走,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要麼就‘聽風就是雨’,沒有一點自己的想法;再有的滿腦子要打要殺,只知道直來直去,根本沒有一點有用的想法。
而你小子,不但慮事周全、舉一反三,還能時不時的說點我們都想不到的東西,。。。哈哈。。。。”說道興奮之時蓋亞已是開懷大笑。
“父親我也沒做什麼。。。呵呵。。”很多年了劉裕頭一次被父親這樣誇獎到感覺很不自然了,再說他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傑出的地方。
“你錯了!”忽然收起笑容神色一正,蓋亞直視劉裕雙眼說道。
“啊。。。。。我。。”蓋亞的神色變化太快,劉裕到一下有些不知所措了,而且其雙眼射出的精光也讓劉裕感到有些攝人。
“我問你,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太上長老會的?”忽然之間蓋亞的從聲音到神色又都冷漠了下來。
“是我十四歲的時候。”劉裕不敢耽擱老實答道。
“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嗎?”蓋亞又是一句有頭沒腦的反問,劉裕雖然本能的搖頭表示不知道,卻在搖頭的那一刻眼中一亮,似乎是想到什麼了。
“想到了?”將劉裕的一切變化收入眼底,蓋亞的臉上又有了笑容。
“額,想到了一點父親。。。。我似乎知道的太早了,也太多了。”盤坐著的劉裕此刻心頭驟然一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