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o倒一副坦然的樣子,心頭更不是滋味。
“啊,是啊,再做一次。”斯內普深吸一口氣,勉強掛住臉上的笑意,留在Mario胸口衣衫上的手指用力,抓起了一把衣領。
“不對,您應該解開衣釦,或者扯爛也可以。”Mario看著斯內普顫抖的指尖,好心提醒了一句。
斯內普偏過頭去,避開Mario的眼神,發狠的咬了一口下嘴唇,生生在原本就沒有消腫的下唇上留下一道鮮紅的齒印。
Mario嚥了口口水,斯內普的唇比多汁的水蜜桃還要美味。
“刺啦”一聲,斯內普終於扯開了Mario的長袍,露出胸口的裡衣。
Mario枕著沙發的扶手,舒適的仰起了頭,等著斯內普繼續動作。
斯內普三兩下將Mario扒了精光,這才吐出一口氣。
Mario扭了扭身子,舉起綁著的手:“勒的疼。”
“疼?”斯內普露出自己的手腕,紫紅的勒痕清晰可見:“一點點,你可要忍著哦。”
聽出斯內普話裡的寒意,Mario問道:“父親,你?”
斯內普一揚手,原樣從Mario長袍上撕下一條絲帶來,送至Mario的眼前:“別叫我父親,你不是要做嗎?那我們就做一次好了。”
話音不及落,他就著手中的絲帶,捉起了Mario雙腿之間尚沉睡的分身,記著Mario當初的綁法,一圈一圈的繞起來。
這才接著說道:“只不過,你忘記了順序。”
“順序?”Mario的腦中剛剛出現了一個問號,所有的注意力立即被敏感的下身捉了去。
斯內普握著Mario的分身綁絲帶,在掌心的溫度舒適的熨帖下,Mario抽了一口氣:“父——親,我——好舒服——”
“是嘛。”斯內普收緊了手中的絲帶:“現在呢?”
充血的分身漸漸挺立飽滿,偏偏被越收越緊的絲帶死死束縛著,疼痛愈來愈烈;斯內普的掌心卻在Mario跳動的分身之上游移,修長的手指環繞一圈,沿著分身上下套弄,另一隻手也不冷落了分身之下的雙丸,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