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望?
星期五下午,照例去優紀那裡打工,晚上見到了亞久津仁,看上去上週的感冒已經完全好了。清月稍微放下心來,跟著優紀一起去做晚飯。
晚上4個人圍在一起吃大餐,亞久津想著自己有多少年沒有這樣吃過晚飯了。盯著那個含笑看著英二的紅頭髮女生,認識有多久了呢?
很久之前吧,還是自己在打網球的時候。
亞久津微微的昂著頭,眼神開始發散,想著那些年的點點滴滴。
打架,是那個時候的生活方式,就像吃飯呼吸一樣的存在。也想過會不會給老太婆惹上麻煩,但是卻被自己一直不敗的打架紀錄所矇蔽了,以為出了任何事自己都能解決。
直到有一天,被超過20 個人圍毆,雖然最後對方都被揍趴到了地上,亞久津也是勉強支撐著離開現場。卻被那個唯一清醒著帶頭的男人喊住,“小子,嘿嘿,你女人不想要了,哈哈哈~”滿臉的猙獰。
這才反應過來,這麼多人出現,只是為了拖住自己,亞久津惡狠狠的踩上他的手,“在哪裡?”
“哈哈,你問在哪裡?”那個人被亞久津壓在腳下的人竟然是一臉愉悅,“你這小子這麼多年傷了我們這麼多兄弟,不給你點教訓,哈哈哈哈~~”
等到再想問的時候,對方一陣狂笑後就昏了過去。
亞久津只覺得緊張,從沒有過的緊張,母親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依靠了,如果有什麼萬一,萬一。。。。
一路狂奔的亞久津突然停了下來,自己並不知道母親在哪裡,怎麼去救她!自己被拖住了那麼久,還來的及嗎?
迷茫的看著路口熙熙攘攘的人群,沒有注意那些避開自己的人,兇惡不敗的亞久津第一次憎恨自己力量的薄弱,唯一的親人都保護不住。
頂著被汗水打溼而塌下來的銀髮,青紫的臉,佈滿一身傷口,染著血的衣服。亞久津全身發涼,失去了什麼,這個世界從此以後跟自己無關了吧,支撐不住傷痕累累的身體,膝蓋一發軟,跪在了地上。
直到口袋中的手機響了好久後,才後知後覺的接了電話,“你是亞久津仁吧,你的母親現在在東京醫院,她沒事,你過來吧。”
一瞬間,身體開始慢慢的回暖,爬起身,一路跑到醫院,走到服務檯去詢問,護士小姐領著他進了一間病房。一進門,就看到自己母親躺在病床上,連忙跨了幾步上前,清晰地聽到床上的人舒緩的呼吸聲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放心吧,沒事的,現在在睡覺。”耳邊響起的是剛剛在手機裡聽到的聲音。音色有差異,可是那樣的語調輕易的就讓人辨認了出來。
等到被喚來的護士領著掛了號,給傷口上過藥,再回到母親的房間的時候。亞久津才發現自己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放鬆下來後,再回想,又想不起什麼了,一切就像做夢一樣。
整個身子陷在床旁邊的沙發裡,亞久津才開始打量起在另一邊床頭女生。14,5歲的樣子,一頭紅髮,纖細的身板,低著頭正在削著蘋果,估計是剛剛才去買的。
。。。。。。
再下來的事,亞久津已經記不太清了。只知道,初夏下午3,4點的太陽光對著窗戶射了進來,面對自己而坐的少女周身籠罩在一圈黃色的光輝中。紅色的頭髮映著略微刺眼的陽光,豔麗的彷彿天邊的火燒雲。
這一眼的影響太過深刻,亞久津一直到現在都只覺得認為清月並不是表面上那樣清淡的人,反而因該是那樣耀眼的絢麗。
後來慢慢的熟練了起來,因為老太婆及其喜歡清月,而且她還出乎意料的做的一手好點心,就順理成章的留在了店裡打工。再等到上半年的時候,他們家的父母到外地工作,打完工就一起吃晚飯了,她們家那個弟弟也回一起來。
看著在飯桌上聊得正歡的兩個人,母親這兩年來的笑容越來越多了。想到自己的性格,有些遺憾,母親還是會希望有個那樣陪自己聊天的孩子吧。
今年年初,自己無意救的那個孩子,出乎意料的引來了一群人,當那個擔任日本警察劍道教練的真田範士找到自己。
“男人要承擔守護的責任。”
這是那個老人當時的原話,同時遞給自己一本厚厚的資料。裡面的紀錄很全,從小到現在,打架鬥毆,踢空手道館,遊戲般的打網球,甚至還有一年前發生的那一件。
“你有要保護的人嗎?”
“是的,我有。我的母親以及我的姐姐。”看完手上的資料,回想過一切發生在自己身上大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