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守著,奇道:“你蹲在這做什麼?”
駱小遠有些挫敗,指著門口那一大灘積水碎碎念:“剛讓我端水,我給灑了,我去燒水,又差點把柴給澆溼了。柔雲說什麼也不讓我幫忙了,甩了塊毛巾就把我晾在這,說等孩子出來了再讓我進去。嗤……都生出來了還要進去個屁啊!”
段朗月正要說話,卻聽到房內頓時傳來一陣嘶聲力竭的尖叫聲,混雜著接生婆氣急敗壞的聲音:“我說刑姑娘,你用力啊,別睡別睡!快,讓她咬住帕子,別鬆了!”
駱小遠緊張地揪著毛巾,站起又蹲下,看得段朗月直樂:“你這副樣子倒像是孩子的爹。”
“那可不是,說好了孩子生出來要認我做乾孃的。”
段朗月聞言雙眸一暗,正要對她說些什麼卻見房門突然開了,柔雲滿頭大汗地走了出來,端著一盆全是血水的銅盆,腳步都有些踉蹌了。
駱小遠趕緊站起來:“她怎麼樣了?孩子生下來了嗎?”
“沒有呢。”柔雲搖搖頭,看起來極累,連罵駱小遠的力氣都沒有了,“穩婆說刑姑娘這情況很奇怪,羊水未破,可姑娘卻一直喊疼,不知道孩子是不是卡著了。本來勸姑娘放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