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我就馬上給。”李辰提劍便要上來。
王憐清不願意了。人家商場大拍賣,買一贈一,客戶買的那叫心甘情願,因為佔到便宜了,她這算什麼,陣破了,沒有銀子,還得再打一架。打完了,還是不知道有沒有銀子可收。這世道不由得讓王憐清感嘆,人心呀,真是個難以揣測的東西。行道艱難,掙錢不易。
不打,說什麼都不打。這麼吃虧的買賣堅決的不做!打定主意的王憐清擺了個你個無恥小人,欠錢不給的氣憤討債嘴臉。
“早知道就不來闖什麼陣的,真是無聊呀!”王憐清那個後悔。
“你——”此話挑起了李辰的怒氣。
“爹——”李美玉在一旁著急。
退而求其次,王憐清道:“打架可以,先把賬付清。陣我破了,這是事實。你不會耍賴吧?”
“好!”李辰從懷中掏出銀票。
王憐清毫不猶豫地接過了。順便問了下這銀子要怎麼兌換,笑話,萬一不是全國通用,那豈不是麻煩嗎!小心使得萬年船,多問一句,多瞭解一點保險點。但此舉又惹得李辰想跳腳起來。想他一方霸主,何曾這樣被人用鄙視的眼光大量,用懷疑的口吻質疑。真是削他的面子,讓他難堪。
錢到手中,心底安!
王憐清清了下嗓,先正明一下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叫王憐清,你們說的那個趙恆,我不認識。所以這位大叔,你就別老拿把劍對著我,這樣是不禮貌的,也不太好看。哎呀!我只是建議,你別又發火了!對了,還有這位小姐,你別老喊我恆哥,我頂多算認識你,還沒有太熟,讓別人誤會了就不太好了。……哎!你不要太激動嘛!我說的是事實!你也好好想想你爹的話。或許你的那個恆哥真的死了也不一定。你要好好保重。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掛死在一顆樹上。這樣鑽牛角尖就不好了。哎呀!你別哭嘛!我別當我失憶,我也從來沒有失憶過。我很正常。我都說了我叫王憐清,不叫趙恆了……”越解釋,李美玉哭的就越兇。
麻煩!真是麻煩!
王憐清對待哭著的人,覺得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讓她繼續哭,把心中的苦悶全部都抒發出來,也許她就舒坦了。所以,王憐清打算走人。
“不許走!”李辰攔住了王憐清的去路。
王憐清真的很無奈!
“大叔,我可沒說一定打哦!”
李辰根本不聽,提劍便上來。
NND!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來吧來吧!打吧!
第二十五章
其實說打架,王憐清真的是很不情願的。尤其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比試,純粹是浪費時間和生命。看對方你不死就是我死的架勢,王憐清的腦門都要打結了。
王憐清打定了主意,一有機會就開溜。現在她在人家地頭上,俗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能避則避。想到此,王憐清才不得不感嘆,貪便宜果然是不好。貪大便宜果然是危險的。等過了這遭,一定不再貪,再貪就貪個昏天暗地,天下不寧。
王憐清沒有武器,唯有手中的摺扇。這摺扇也是一便宜貨,地攤上的十文錢。老闆說了加兩文可以買個帶畫帶字的,王憐清說了,字畫我不會寫呀,於是付了錢走人。當時,白公子和祈軒在旁邊受著老闆餘光的關注,那個不好意思呀,臉紅地足可以蒸雞蛋,心理承受能力系數一下直線飈到水準線以下。看著王憐清毫無感覺地搖扇裝貴公子,二人都覺得要是再跟著下去,自己的身份都要降低到沒有檔次了。就這麼把扇子,還是王憐清難得大方的產物,所以寶貝得不得了,回到客棧還自己畫了幾個字,為什麼說是畫呢?因為那字太草,只有王憐清自己看得懂。
現在王憐清要把紙扇貢獻出來當武器,說老實話,她還真有點捨不得。
王憐清對著扇子唉聲嘆氣,李辰可不耐煩了,“出招吧!”
“你這個大叔真的很煩吔!”王憐清自從對著李辰,那眉頭就沒鬆開過,現在則是連心緒都有些煩悶了。
李辰不再說什麼,動手了。
王憐清執扇當過。
李辰的劍氣很洌人,加上李辰本身對趙恆的成見要出在王憐清的身上,下手自是不會留情半分,這讓本想矇混過關的王憐清不得不正視了。
“爹——”李美玉插口進來。
“你若傷了他,我死給你看。”李美玉以生命要挾。
若是換做李美玉的情郎,這樣的話自是會感動萬分。但聽這話的是王憐清,一來她不是李美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