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自家師傅來了,白鳳嬌當即淚眼汪汪的朝他跑了過去:“師、師傅!”她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顫抖的聲音還帶著恐懼,伸出一手指著一身白衣的子情:“師傅,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把我打成這樣,師傅,您、您一定要蘀鳳嬌做主啊!”說著,眼淚嘩啦啦的直掉下來。
子情只是冷冷的睨了她一眼,像是沒有看到周圍眾人驚愕的目光似的,舉止優雅的走到桌面坐下,掃了一眼那依舊躺在地上起不來的男子一眼後,便把目光落在白鳳嬌的身上停頓了一會,便對一旁一門的掌門說:“師兄,真是抱歉,我教訓了你的弟子。”她的聲音清清淡淡的,雖然說是在道歉,卻一點誠意也聽不出,反而就像是在說,師兄,我打了你的弟子。
聽到她的話,渾身無力的躺在地上的男子臉上不禁浮現了錯愕的神色,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臉淡然的子情,她竟然就是師尊收的關門弟子墨清礀?
而白鳳嬌也是怔了怔,看著她,又看了看自家的師傅,她叫她師傅為師兄?難道、難道她就是他們師尊新收的關門弟子?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一時間愣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門掌門愣了愣,旋即回過神來,看了一眼自己的兩名弟子,眉頭微微的一擰,沉聲問著:“你們是不是衝撞了師叔?”雖然小師妹進天門的時間尚短,但是她的性子卻不是惹事的人,而他的這兩徒弟的性格他也瞭解,估計是鳳嬌這丫頭惹了事,要不然也不會讓小師妹如此生氣。
“師傅……”
白鳳嬌低下了頭,不敢開口,她敢不把門中的弟子放在眼裡,但是,但是她師傅和師尊卻是她最懼怕的,本以為她只是門中的一名弟子,誰知竟然是師尊新收的關門弟子。
被兩名一門的弟子扶起來的男子來到一門掌門的面前,有些歉意的看了子情一眼,繼而看向了一門掌門說:“師傅,是我們冒犯了師叔,但我們不是故意的。”
聞言,子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移開了目光。
見她師兄都開口了,白鳳嬌也跟著說:“師傅,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就是師叔……”她可是半點便宜也沒討著,反而捱了十鞭子卻還得開口道歉,想想心下不禁很是氣憤。
青衣冷冷的睨了白鳳嬌一眼,繼而對一門掌門說:“一掌門,你這徒弟的架子真大,我家小姐在亭子裡休息,她一上來二話不說就開口趕人,未了竟然還抽出鞭子甩向我家小姐,若非我們閃得快,豈不是傷了我家小姐?”青衣微冷的聲音一頓,咄咄逼人的道:“她也太目中無人了,就算不知道我家小姐是她師叔,但也是天門中的人,哪裡由得她動不動就動手?若真的傷到我家小姐,難道就打算以一句不知道就算了事?”
聽到青衣的話,一門掌門沉下了臉,重重的一喝:“你這劣徒!還不快跟你師叔道歉!是誰教你如此不分尊卑的?就算你今天遇到的不是你師叔而是門中的弟子,你也不能這樣驕縱無禮!”伴隨著一門掌門而出的還有他身上濃濃的強者氣息,那股怒氣打心底湧起,讓周圍的人不由的心頭一顫。
被她師傅那樣一喝,本能的白鳳嬌渾身一顫,嘴唇抖了抖,看了她師傅一眼,見他一臉的怒氣,又看了她師兄一眼,見他也別開了目光,不由咬了咬唇的走上前:“師、師叔,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擰成了拳頭,洩露了她內心的不滿與憤恨。
子情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說:“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傷的人不是我。”說著,便不再看她。
聞言,白鳳嬌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見她別開了眼,不由把目光落在了她身邊的青衣身上,要讓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向她的丫環道歉?
一旁被人扶著的男子見她還在那裡猶豫著,當即開口喚了她一聲:“師妹……”若不是她剛才傷了人家,也不至於現在得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道歉了,只是他這師妹出身貴族,向來倨傲,要她向師叔道歉那還好,向師叔身邊的丫環道歉,這也未免……
白鳳嬌咬了咬唇,愣是不肯動,站在人群前面看著的另外九位掌門見狀,不禁搖頭嘆了一聲,他們這小師妹可不是好惹的,尤其護短得很,她竟然敢傷了她的人,這不是打虐嗎?而且,他們知道那青衣對她而言可不僅僅的丫環那麼簡單,要是她肯開口跟青衣道歉還好,要不然真的惹怒了她,只怕……
一門掌門見她久久不動,臉色不禁沉下了幾分:“你還愣著幹什麼?”這丫頭,看來真的是太驕傲了,惹出這樣的麻煩竟然還敢不道歉,青衣比起門下的弟子一點也不遜色,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