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奴婢會小心侍候好夫人的。”那侍女恭敬的說著。
聞言,冷絕辰這才轉身離開,從頭到尾,看也沒看那坐在他孃親身旁的那位大夫人一眼。
大長老站了起來,走上前說:“比試很簡單,由天階的護法使者把關,過關的人才能與八大護法交手,而最後戰勝了八大護法的人才能視為過關,下面,幾位公子,你們誰先來?”說著,目光往他們的身上看去。
冷厲轅和冷絕辰兩人悠哉的坐著,喝著侍女端上來的茶水,半斂著眼眸,神態輕鬆而自信,而另外的六人則相視了一眼,想了想,其中一人站了起來說:“大長老,就由我先來吧!”
大長老看了他一眼,說道:“好,七公子請。”說著,眼角一個示意,其中一名天階的使者也上前一步:“七公子請。”
那排行第七的公子看了那保天階的使者一眼,走到一旁的武器架上拿起了一把軟劍,運起輕功飛身躍起,停落在那五米多高的梅花樁上,心下警惕起來,天階的使者,是護法使者中實力最強的,他也從沒與他們交過手,不知道他們的實力到底有多厲害,現在對戰,心裡還真有點沒底。
那名天階的使者也走到武器架上拿起了一把軟劍,腳下一點,便飛身躍起,身形穩穩的住在那梅花樁上。
“刀劍無眼,生死由天,若不想成為劍下亡魂,就拿出真本事奮力一戰,現在,比試開始!”大長老低喝一聲,目光落在那梅花樁上,只見,隨著他的聲音一落下,梅花樁上的兩挘�磧耙採煉�似鵠矗�櫪髦��慕Χ�觶�逼�刂兀�
坐在正中的城主半眯著銳利的目光看著梅花樁上的比試,早在比試前他就下了命令,讓他們儘量下手狠點,只有這樣才能激出他們潛在的實力,他的那些兒子,有幾個能成才的他都看在眼裡,對他們的個性也摸個七八分,唯獨看不透的便是他的大兒子和三兒子,這兩人的實力十分出眾,個性也讓他捉摸不透,雖然身為他們的父親,卻猜不透他們心裡到底在想什麼?而這次的少主,能居之的也只是他們兩人當上的一個,會是誰?他也很是期待。
梅花樁下有人的看得緊張不已心驚膽戰,有人的看得一臉悠哉漫不經心,而梅花樁上卻是刀光劍影四閃而出,凌厲殺氣撲面而來,招招都是必殺技,招招都為奪對方的首級,面前這樣殺氣重重的對手,在梅花樁上應戰的七公子手心不由冒汗。
這、這根本就不是在比試!這根本就是存心想取他的性命!難道,這是父親下的命令?若不是父親下的命令,這名天階使者怎麼樣這樣招招致命?越想心越驚,一個不留神,倒抽了一口氣,飛快的往後退去,只見手臂被迎面剌來的利劍劃傷了,鮮血頓時滲出,沾滿了他身上的錦衣。
在下面看著的五夫人驚得險些叫出聲,看著受了傷的兒子,她心頭一片的擔憂,不知怎麼的,總感覺有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連她不懂武功的人也看出了那梅花樁上,殺氣騰騰!
冷厲轅和冷絕辰兩人只是漫不經心的朝梅花樁上瞥了一眼便移開了,一臉的不感興趣。外行人看不出,不代表他們看不出,不過不得不說,這天階使者的實力便是讓他們開了眼界,明明看似招招帶著殺意,凌厲而駭人,卻偏偏處處留著生路,看樣子,是想把他逼入絕境,看他能否有能力絕處逢生,真不得不佩服他們父親這樣的用心。
然而,卻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出這一點,就算另外的幾名公子,此時卻是心驚不已,看著臺上的殺機,他們心下不由生出退怯之意,天階使者的實力竟然遠遠的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之外,如果上去,難保他們不會像那老七一樣被劍氣剌得渾身是傷,逼入絕境之中……
“鏗鏘!”
驀然,兩劍相碰的聲音清脆的響起,傳入了底下眾人的耳中,只見,梅花樁上劍氣橫掃而出,那名天階使者身上無一絲傷口,反觀那排行第七的公子,此時一身華衣沾滿鮮血,額頭上滲出點點冷汗,臉色難看,看樣子像是快支撐不住了。
果然如同眾人心頭所想,只見那名天階使者旋身飛出,手中利劍帶著重重殺氣飛襲向他的胸口,逼得他節節後退卻無反抗之力,眼見鋒利的劍尖就要剌入他的胸口,那名天階使者突然抽回襲出的利劍,轉而一腳飛踢而出,重重的把他踹下了梅花樁。
“啊!”
“砰!”
一聲驚呼來自於那七公子的口中,緊接著,響亮的落地聲響起,他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濺起一地的灰塵,而他也隨著噗的一聲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