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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追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訕笑著說:“我、我家主子說,不用我跟著,嘿嘿。”
一旁的青衣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紫衣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對他說:“追風,你幫我照顧一下紫衣,我去看看藥熬好了沒。*非常文學*”說著,便往外走去。
“啊?喔!好、好好。”追風應著,見房裡只有他和紫衣兩個人,不由有些緊張,心口撲通撲通的跳著,手心也滲出了不少汗水。
紫衣怪異的瞥了追風一眼,說:“我說你怎麼這兩天怪怪的?我長得很嚇人嗎?你連說話都說不好了?”說著,慢慢的往桌邊走去,扶著桌面坐下。
“不是不是。”追風應該擺了擺手,走到她的旁邊訕訕的說:“那個,紫衣,我、我、我……”
“你什麼你啊?有什麼話你就說,怎麼還結巴了呢?”紫衣瞥了她一眼,想要倒杯水喝,卻不讓旁邊的追風搶過去了。
“你要喝水啊?我來我來。”說著,便連忙幫她倒了一杯。
看著他這兩日怪異的舉動,紫衣嬌美的容顏上綻開了笑意,笑盈盈的看著他問著:“追風,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擔心你家主子罰你,想要請我家小姐求情?”
“不是。”追風說著,在她的旁邊坐下,說:“其實呢!我是想問問你一些事的。”他訕笑著說著,目光四處瞄著,就是不敢對上她的眼睛。
“問什麼?”
聞言,他想了想,問道:“那個,你和青衣都是子情小姐救回來的嗎?那你們還有沒親人的?我聽說毒醫手下有四衣使,你和青衣各佔其二,那另外兩人現在守在湖心小築麼?”
“是啊,我們都是小姐救回來的,沒有親人了,除了我的青衣,雪衣和紅衣還留在湖心小築呢!你問這個幹嘛?”她點了點頭說著,有些不明白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想,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我對你們卻還不是很瞭解,所以就想問問,就問問而已。”他訕訕的笑著。
“什麼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們才認識沒半個月好不好?你當然對我們不瞭解啦!”紫衣白了他一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瞥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放下了杯子,神秘兮兮的笑盈盈問道:“追風,你不會是喜歡青衣了吧?”
“噗!”
剛端著杯子喝水的追風一聽這話,嘴裡一口水當即噴了出來,他連忙站了起來,說:“你、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青衣!”青衣冰冷冷的,哪裡有紫衣可愛啊!
“沒有?沒有你打聽我們的事幹什麼?看你那神情,別以為我不知道,分明就是喜歡她。”紫衣笑盈盈的說著,神秘兮兮的湊近他的身邊說:“我跟你說,你要是喜歡青衣,我可以幫你們拉好線,只要你們到時別忘了我這個大媒人就好了,嘻嘻……”
聞言,他又氣又惱的瞪著她:“你胡說什麼呢!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真是的,你這腦袋到底是裝什麼的?笨死了!”
“哎?你居然敢罵我笨死了?你這呆頭鵝,是不是欺負我現在身體還沒恢復打不過你啊!我好心要給你牽紅線你居然還罵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紫衣也毫不示弱的還嘴著。
見青衣端著藥回來了,追風不由有些臉紅,瞪著紫衣說:“你、你、你就是笨死了,哼!我不跟你說了。”聲音一落,便大步往外走去。
“怎麼了?”青衣把藥放在桌面上,怪異的看著氣哼哼的紫衣和走出去的追風,眼中盡是不解,剛才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吵起來了?
然,在這時,先前走了出去的追風卻又走了回來,不等紫衣開口,從懷裡掏出了一包東西,便說道:“東西我放這。”說著,不等她們兩人反應過來,又邁步往外走去。
“他怎麼了?”青衣疑惑的問著,看著桌面上的那包東西,便伸手把它拆開。
紫衣賊兮兮的對她說:“青衣,追風喜歡你,誰知他臉皮卻薄,我就說給你們牽紅線,他就氣得臉紅了,你看,還學人有爆走,真是的,喜歡就喜歡嘍,有什麼難為情的。”說著,看著那碗放在前面黑漆漆的中藥,不由皺起了一臉嬌美的小臉,厥起了紅唇苦哈哈的說:“又是這中藥啊!好苦,還要喝多久啊?”
聽著紫衣的話,青衣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原來是這樣,難怪把追風氣走了,這紫衣平時看起來很是機靈的模樣,一碰到這感情的事卻是遲鈍的,真不知她從哪裡看出追風是喜歡她的。
她在桌面坐下,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