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終於攏緊眉頭,“會是誰呢?”
木子期猜,“嫻妃?上回搜珠子,她那眼神,一看就知會有動作。”
韓唐道,“不太可能,嫻妃的孃家和盛文帝命運相連,不至於做出動搖他帝氣的事。與離妃娘娘截然不同,嫻妃卻是極其相信風水的。”
“那就是南頌來的那些人,知道今日要倒黴,所以聲東擊西。”木子期又猜。
“他們”韓唐似也有所懷疑,但終究搖了搖頭,“你那些手下瞧見他們來過這裡?”
木子期答,“沒有。那還會有誰?總不見得是桑”
“不會,她無從得知這地方的用意,性格又大而化之,不懂風水之術。”韓唐不會瞎猜,“不論那是誰,定然學識驚人,見識廣博,而且懷舊。”
木子珩突然晃出來,“南頌那些人已經上船,照韓大人吩咐,讓他們出城了,結果他們真沒往邊界去,反而往上游走。”
木子期不知這個安排,“怎麼把人放了?地圖不找了?”
韓唐笑著往山下走,“桑大天殺人取圖,事後長風卻怎麼都找不到,只能猜測桑大天玉石俱焚,不過我倒覺得那圖到了桑節南手裡,而我們現在可以肯定崔衍知是偷珠之人。桑節南住進驛館,似乎並非你們所以為的男女私情,卻像兩份圖合一,甚至四份圖合一。畢竟另兩份圖肯定在南頌,崔衍知或桑節南都可能拿到手。如果是這樣,他們可能已經知道趙大將軍的秘密。我們不用再費勁弄地圖,只要緊盯他們的行蹤,當只黃雀就好。”
木子期哦哦兩聲,“有道理。”
突然又一聲爆裂。
韓唐停步,回望山頂火光和黑煙,“我同子珩先行,子期你留下,幫我查一下暉帝的頭骨還在不在,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稟報給我。”希望他想多了,放火之人與桑節南一行人沒有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