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梳理頭髮。
就在克蘿蒂走後第三天,全求人來到了美魯林齊火車站廣場快漂流美容美髮店理髮。年輕美麗的女老闆見他一表人材,心生愛慕,好說歹說,請他當了男秘書。可是,三天沒到晚,他就辭職了。
女老闆其實並不需要秘書,只是貪色,專要他陪她顛倒鳳鸞,他哪肯就範,置女老闆的曲意挽留而不顧,把她責罵一頓,扭頭要走。
女老闆拽住他,有些厚顏無恥地說:大孩子,你好像還不會罵人啦你不該這樣,你不道德——這算啥罵人的話?要不,姐教教你,不收費的……給我當烏鴉,可是你的造化呀。你說你像基因漢,不是基因漢,姐信你,是哄你,也是為了賺你。(。最穩定,)基因漢何等顯貴,他爹他爺爺,一個大科學家,一個地球村首富,怎麼可能弄得像你這副酸臭樣?難道華家人一出月球村,一到乾京,就被霸宇宙或是狂八千他們毀了基因?不可能沒丁點兒資訊嘛。神昌中心雖然倒閉了,那不過是一會會的事情,華大富翁多有錢啦,一不高興倒閉了,一高興又開門營業了,像翻燒餅一般容易嘞。不過,你的身上的確有一股傳統男人所沒有的體香,像我們女人的體香,又不像女人的,迷人啦有才不用,過期作廢。有貌不用,也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嘍……
全求人忍不住打斷她的話,怒氣衝衝地說:“你嚕裡嚕囌的說這麼多做什麼?我問你,屁股大還是臉大?”
她說:“當然是屁股大。臉只有一塊,屁股卻有兩塊地盤哩。”
他又問:“你往屁股上抹粉還是往臉上抹呀?”
她竟然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都抹,臉上是香粉,屁股上是藥粉,也香。”
他忍住怒火再問:“你在臉上和屁股上同時貼標籤?”
她“嘿嘿”一笑,說:“標籤?
倒沒有貼過。如果你喜歡,姐馬上就貼給你看就是啦小dd,貼標籤的男人姐連見都沒見過,只見過脖子上貼檯球的。”
他終於忍無可忍,指著她的鼻子說:“愛瑪絲汀,我知道你叫這名字。你別指桑罵槐。誰都知道,基因漢脖子上貼8分檯球,是為了顯示與阿超不同。我全求人脖子上沒有貼檯球,一分兩分到八分都沒有,只不過是一塊胎記而已,沒你所圖謀的檯球,你別想入非非。你臉上屁股上都抹粉,想必是為了學青樓燕子,騙烏鴉吐肉給你吃。你聽著,本人不是烏鴉,是雄鷹。我求求你,別再把香粉粉抹到屁屁上。”
愛瑪絲汀當然能反應過來,這是拐著彎兒罵她是ji女,或是烏鴉的老婆,等於**間諜,不由大怒,咬牙切齒地罵他一通之後,叫店員把他捆起來,關進她的臥室,天天逼他做*。可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原本一把鋒利的大寶劍不知怎麼整的,軟的像棉條。她雖yu火難平,卻也無可奈何,憤激地嘲諷他一頓,把他推下床,踢了幾腳,還不解恨,又叫店員將他塞進地窖,發恨說要餓死他,叫他從地球上消失。
愛瑪絲汀不知道,全求人也不十分明白,他們之間的不合拍,並非萍水相逢素不相識之類原因所致,而是基因根本不同,沒有愛情生物學的基礎。一句話,全求人的基因優秀,愛情生物學基礎是金玉做成。愛瑪絲汀是傳統女人,愛情生物學基礎屬於傳統的,根本沒有金子和玉石成分,自然捏不到一起。
還有,全求人眼下是驚弓之鳥,處於躲躲閃閃的境地,手中並無什麼現代科技器材,如基因檢測儀之類,不可能想到,更不能實行為愛瑪絲汀驗證健康與否的措施,只想著,這個傳統女人竟然是個**,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全求人何等高雅,豈是你這**所能捉弄的。你比大島幸子還有冬妮婭怎麼樣?她們都是世界名
人,我都不屑一顧,壓根不想她們,遑論你乎?
實際上,全求人又想偏了。愛瑪絲汀與大島幸子和冬妮婭還真有些不同。她高挑個兒,面孔清瘦,兩眼明亮,原本一位冷美人,常常穿著嬌豔的四季春裙裝,攀緣周旋在美男帥哥之間,一心想與帥哥結為伉儷。但是,由於種種羈絆,一直未能如願。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也不知怎麼回事,前不久的一天晚上,她參加一個國際友人pt之後,忽然間變得醜陋起來,兩眼渾濁,眼底全是黃斑。
她並不知道,這是基因突變的結果——她的效能基因紊亂了,變為性亢奮患者,每天必須與男人上床,不然就渾身燒灼,比犯大煙癮還難受幾分。她原本清高,原本有錢,不願胡亂湊合,專找模樣俊俏的男子**,花掉了開美容館的七八成收入,在所不惜。她叫全求人當秘書,也不完全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