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將傘甩的老遠,接著說老虎戴佛珠,假慈悲我才不上當哩。”
牛耳大丁沒有回頭,快捷地走到山根大樹下的轎車前,朝克蘿蒂這邊張望一下,鑽進了車,懊恨地狠狠拍了方向盤一下。
克蘿蒂原地不動,憤激地盯著牛的車。忽然,一股風吹來,把傘吹動了,翻滾著,回到子她的腳下。她不由一個冷驚:啊這傘是不是有竊聽器,大牛耳在跟蹤我?哼不能饒了他,必須趁機教訓一下他把傘撿起來,往上一舉,身體向前一傾,撂開大步,疾速地狂奔到了牛的車跟前,收傘,拽門,掏槍,鑽進後座,出槍,頂在了牛的太陽穴上,喝問道想開溜?沒那麼便宜給老同行把事情說清楚了再走不遲。”
“老同行,你想聽呢?”牛四不八穩,似乎一點也不緊張。
“別的本姑娘不想聽。你就說是不是跟蹤監視我,你這傘是不是有竊聽器?一句話,你現在到底是我的親家還是冤家?”
牛轉過身來,伸手將她的手槍慢慢地推開,譏刺地說特派員,你這樣對待一個局長同行,不覺得不妥當嗎?懷疑我牛耳大丁是你冤家,你有何根據?”
“你拒絕合作就是最好的證據,你還想要?”克厲聲厲氣,將槍再次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