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求人一聽,大喜過望!書上說還是聽誰說的,十個女人九個肯,一個不肯是怕郎的嘴不穩。原來真的如此。這太好了,我和她是天造地設,心心相印嘞。新世紀的科學說法就是愛情生物學相同,基因差不多呀。你聽。來吧!進來吧!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全求人似乎大徹大悟,但是他大錯特錯了。霏進而雯的確是叫他進來,進到她的臥室裡。但她決沒有與他同共枕的意思。她是將軍夫人,必須慮及輿論影響,必須照顧丈夫和自己的顏面,照顧夫婦倆的顏面就是照顧軍隊和國際的顏面啦!還是照顧地球人的顏面哩!儘管新世紀新思想新觀念,男女之間沒有了多少不合理的界限,主張公平對待和自由自主,她又是獨樹一幟,夠條件上。夠資格再愛任何一個她所願愛,當然也要對方真愛她的男人。但她必須追求完美。
全求人年幼無知,無論是對愛情還是對其他人事物,他都是一張白紙。需要精心學習描繪與眾不同與未來緊緊相連的圖畫。正因為這樣,他就需要勇往直前,大膽地嘗試,大膽地創造,創奇。
幸好,他沒有醜的基因,不會學壞了。
你看,他連蹦帶跳的鑽進了霏的臥室,從身後把她連人帶劍一把抱起來,使勁朝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一摔。緊接著,他縱身一躍,撲到床上來,想像書上描繪的那樣,一下子撲到對方的身上,使女性充分感受到男性威猛和雄健。
可是,他撲空了。
她見他撲上來,不慌不忙,整體上大翻滾,躲開了。順勢一蹬腿,一下將他蹬出床外,跌坐在地上。
他不由自主地“噯喲”一聲,雙手撐住地面,羞惱而疑惑的問:“你不是說需要我嗎?為何言而無信。蹬我下地?
她穩穩的走上前來,拽起他。輕聲說:“你這大男孩,野慣了,不知如何是好了。我是說了需要你,可我不是需要你**呀。”
“不需要你還要說,想涮我?告訴你吧,我浪蕩半年我,就是當大叫公子,可是,所有見到我的女人都想跟我**,真的,沒騙你。我想起來了,像胡氏姐妹,像施君嬋環,像林萊克絲,還有美魯林齊北郊棉紡廠的那七朵金花,噢領頭的那朵金花叫攀公花。她們戲弄我的小**,紮實騷動的很嘞。”
“不錯!我也有所風聞。基因帥哥嘛,穆瑪德琳大對你垂涎欲滴,紫老美女也格外垂眼,何況那些鄉村野姑們?胡氏姐妹更是不在話下嘍。但是,我與眾不同!我喜歡基因帥哥。但我得顧及顏面和影響。”
“顧及顏面和影響那才要跟我合作嘞。你懂的!”全故弄玄虛的說。
“嗯——”霏如丈二和尚,一進摸不著頭腦,語塞。
“我我是虛有其表,口是心非呀!根本不愛基因人!你這是背判丈夫的行為。你老實跟我說,威斯全勝臨終前給你的遺言是什麼?我敢肯定,絕是叫你獨善其身,從一而終,而是叫你再嫁一個跟他一樣的的好男人。我呢,基因帥哥,就跟將軍嚴格遵守的好,不!比他還強,強十倍,百倍,千倍!我能愛屋及烏,產生愛情,哪怕是一天一夜,一個小時,一秒鐘,都是對將軍的忠心敬慕,對將軍夫人的真情實意。你懂不懂啊?”說完,他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霏立在地上,囁嚅著說:“我第一次聽你這樣說,奇談怪論,一進閉會聽不明白,好像還有些在理。我喜歡基因帥哥一點也沒說謊。真心誠意,死心塌地。要不然,我也不會冒死來救你。”
“哼!”全冷笑道。“你有愛嗎?
“有。”
“愛誰呢?”
“威斯全勝。”
“他死啦。”
“他只是暫時休息,睡覺去了。他的愛還在,在我心中,在我的血液裡。他臨終前特意關照我,叫我再嫁。但又說,如果我等他的話,他就再和結一次婚。”
“可是,他死了!基因人再生堂也被毀掉啦。”
“那怕什麼?阿超阿娜並沒有被毀呀。”
“可是,阿超瘋瘋癲癲了。”
“那是被你氣的!你太放蕩!太任性!太玩世不恭。”
“不,不!他是被自己氣的。還有,他是被狂八千氣的,不應該跟我算賬。”
“不!你錯了!的確是你氣壞了他。你發勇於承認這一點。你不是已經向全世界承認了嘛。必須言行一致。”
“好吧!我言行一致。但是。我也要說,他,他們,a國,穆瑪德琳,聯合國都有責任,我出生這麼久了,並沒有誰給我提酷暑這警告過什麼,一個也沒有。再說嘍,的確是藍星侵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