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願意跟這個垃圾同日共語。”
羅又不由自主地同全對視一眼,心中的鄙薄感也油然而生,三天前她見到全無能的情景像幻燈片一樣,從她眼前一幕幕地晃過——
三天前的傍晚,羅依夏拖著一天的疲勞,回到了家。剛剛進了屋,全無能像鬼魂一樣,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輕輕地一閃身,就像蛇一樣溜進了門。她驚訝地張嘴要大叫,他卻毫不遲疑地捂住了她的嘴,並趁勢摟緊了她,把他張不乾不淨說不清是什麼味兒的大嘴,先是輕輕地,接著便是狠狠地烙在她那紅潤細緻但略帶乾澀的線狀雙唇上,兩腿一夾並,夾住了她的雙腿,順勢靠上門,門關閉了,他那雙放蕩不羈的粘著一層灰垢粗手,像抽繭拉絲一樣,輕巧而嫻熟地插進了她的胸脯,輕輕的滿滿的握住了她那半飽和半枯澀的山峰,她隱約覺得比天馬爺的動作還要輕車熟路,還要柔情蜜意,還要**攝魄,還要不可抗拒,本能地伸手去推他,卻軟弱無力,那雙細細柔白晰的手由推擋的姿勢,自然而然地變成了迎合的樣子,輕輕地展開,再往他身後滑去,在他那黑色牛仔服上輕輕交接在一起,嘴裡不由自主地“嗯,唔,喲,哼”著。
全無能得意地“喔喔”兩聲,雙手給力,撫弄起來,她頓時軟酥了,交接的雙手迅速加力,變成了鐵箍一般,緊騍地箍住了他的腰桿。而他像一個老獵手,恰到好處地做出了她所期望的舉動,一手在上,一手以雷不及掩耳之勢,滑插到了她的要害部位,輕勸地撩撥著,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忘乎所以,輕輕喚著:“阿漢,我要!要!快給我,給阿夏!”
“別急!別急嘛,阿夏!”全無能真是老辣的獵手,並不著急佔有獵物,而要把她撩撥到極限,再叫她化作泥巴,由他美美享受一頓玉液瓊漿,心中罵道:“叫你想著極硬漢,我就代替極硬漢。女人都這德性,想不到的人就用替身。哼!極硬漢,你瞧不起我,今天我又代替你了。你就配個虛名,而我就配個實惠,相安無事嘍!
章節目錄 第一八二章 偷麥穗被捉續
羅依夏整個兒酥脆了,急迫地在他身上磨擦起來,醜態百出,一邊含糊不清地叫著:阿漢,帥哥,快,吃掉阿,夏吧,求求,你了,阿,夏就喜,歡你嘛,就,就讓你吃——了。咿,喲,噯——阿,阿夏夏,也吃,吃吃了你,奶媽,不,不是媽!是妻,老婆……
此時,全無能得意洋洋,一邊說:阿漢搗死你!一邊抱起她來,衝進行她的臥室,把她狠狠地一拋,扔到了床上,瘋狂地撲上去,胡亂拽光了她的衣服,再拽光自己的衣裳,像只惡狼,撲到她的身上,咬啊,抓呀……
她憑他如何發瘋發狂,如何橫衝直撞,都是一個反應,快活地哼哼著。'搜尋最新更新盡在shuhaige。'
渾渾噩噩之中,狂風暴雨之中,**攝魄之中,她全然沉浸在與基因漢的親密無間裡,盡情地享受與帥哥的情感互衝共洗。
全無能的意識十分清醒,他就是要透過獵取這位美麗的少婦,滿足自己的獸慾。他只當她的家還是他那破爛的但卻能安然渡日的紅瓢林破樹棚……有過多少次,他做夢都在想,擁有一個能夠和他一起苦官運亨通破樹棚子的女人,說她是壓寨夫人也行,說她是總統夫人也行,說她是賊夫人叫化子夫人都行。但是,他的願望每每不切實際,每天晚上睡覺時,每天早晨起床時,他免不了總是獨夫民賊,獨往獨來,孤芳自賞。
全無能是乞丐,是賊,還是一個閱歷豐富的大孩子,他在偷雞摸狗之中,有意無意地碰到發見過許多一般孩子所難以見到的奇形怪狀的事情,其中包括不少風花雪月男盜女娼之事,有過不少回,他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當然也有一些趁熱打鐵的時候,品嚐了花朵的香味,天長日久,他染上了花癮,變成了一個小小的以乞討和偷盜為生的花魔。
那天,他同基因漢一起來看羅依夏,本意並非同情這位年輕輕就守寡的美少婦,而是要親自察顏觀色,以便判斷這個女人是否也具備久曠之人的特徵,是否也屬於久旱盼甘霖之類。當他喝過了酒,心裡已經作出了判斷,極硬漢是個天真浪漫的大孩子,還不大懂人間**情,也沒有多少性以驗,雖然長的帥氣,但他是叫化子,並不能吸引的了女人,天下所有女人都喜歡清爽嘛,在他的乞討和偷盜經歷中,從來沒碰到過一個主動勾引叫化子的女人,漂亮女人就更沒有了。有了這個判斷,全無能便假裝也喝醉了,心中想著如何趁火打劫。
當他被送進客房之後,並未睡覺,而是一直閉目養神,偷偷聽取基因漢和羅依夏如何動靜,心急火燎地,卻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