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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八千拽過獨磨俄及的手電,朝地上一照,發現還有一個女人壓在喬兵姬身上(是桑切諾娃,為保護喬兵姬和路易斯,她和喬其可同時將兩人護在身後,擋住狂八千的攻擊),用力推開,看著喬兵姬雪白的胸部,露出滿口紅牙笑了一下,剛要下手,卻聽喬兵姬哼了一聲。不無驚恐地縮回了手,雙手撐著地,往後倒挪了幾下屁股,轉過頭來看著獨磨俄及。
獨磨俄及正在抓摸路易斯的胸部,揪來揉去,慾火再次燃燒起來,不顧一切地扒開她的褲子,像狗一樣伸著舌頭,說:“死了也奸,不怕你咬我。”接著,猛地壓到她身上,大動起來。
見獨磨俄及像狗一樣喘著氣,狂八千感到極端噁心,不由怒起,狠狠地踢他一腳,罵道:“畜生!”
獨磨俄及全神貫注,竟然忘了叫痛,只顧發洩獸慾。一半因為仇恨難消,一半因為被折磨不過,路易斯醒來了,隱隱約約覺得有人在糟蹋自己,費力地睜開眼,一看,竟是獨磨俄及,頓時怒從肝邊生,火從心頭起,一邊用力挪開身子,一邊抱住他的頭,咬住他的左耳朵,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一口,把耳朵咬掉下來了。“啊呀——”獨磨俄及慘叫一聲,捂住耳朵,滾到一邊。路易斯哪肯罷休,撲過去,左一下,右一下,狠狠地打了他幾個耳光,又去揪他頭髮,沒有揪住,方才記起,該下油鍋的大仇人是禿子,奮不顧身地抱住他,像一頭暴怒的母獅子,又抓又咬,又打又踢。獨磨俄及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他被突如其來的反撲嚇懵了,以為她是女鬼現身。
狂八千似乎沒有聽見獨磨俄及的慘叫,他被眼前的美胸迷住了,情不自禁地自言道:“好美啊!”
忽然,“啊——”喬兵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這下非同小可,把全神貫注的狂八千嚇了個後空翻,爬起來,四顧之後,方才聽見獨磨俄及在慘叫,又聽見猛烈的撕打聲。定睛一瞧,獨磨俄及正被路易斯撕打,立即衝過去,兇狠地推開她,問獨磨俄及怎麼回事。獨磨俄及就像遇到親生爹媽,哭泣著說:“她咬掉了我的耳朵,你要為我做主,殺了她!快!”
狂八千跨到路易斯跟前,問她要耳朵,她不給,他就來搶,她拼死相抗,把那隻耳朵死死攥在手心裡,眼看就要被他掰開手掌搶走時,她急中生智,伸手手使勁一扔,那塊魔鬼的耳朵,便落入野地之中。這下惹得狂八千暴怒起來,一掌劈下,可憐,一個秀外慧中貞烈賢淑的女子,頓時香消玉殞。
“嫂子!”喬兵基低沉而悲憤的呼喚陡然響起,一如夜空中的悶雷,獨磨俄及吃驚不小,催狂八千趕緊走。要不然,一會地上的人全都醒來了,想跑就來不及了。狂八千不以為然,叫他找根布條包住耳朵,跟著他慢悠悠地向前走。
喬兵基完全甦醒過來了,由於三道人牆遮擋,她受到的攻擊並不很嚴重。看見路易斯被狂八千活活打死,她不敢聲張,只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看兩個魔頭揚長而去,她掙扎著爬起來,爬進了計程車裡,把車發動起來,也不開燈,就朝兩個魔頭開過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把兩個魔鬼碾成肉餅。
狂八千領著獨磨俄及大搖大擺地向前走,獨磨俄及不停地叫喚,疼得很,痛死我了。狂八千不住地嘲笑他,耳朵疼不要緊,只要小蚯蚓快活就好。
兩人就這樣旁若無人地往前走著,忽然,聽見身後傳來車輪飛奔的聲音,慢慢地轉過身來,不由大驚失色,獨磨俄及驚惶失措,拔腿就跑,狂八千條件反射,也跟著狂奔。喬兵基開啟大燈,加足風力,緊追不捨。
狂八千越來越快,與車子的距離雖不能加大,卻也不再縮小。可是,獨磨俄及拖累了他,不停地在後面驚恐地大喊:“狂八千,等等我!”“狂八千,快救我。我跑不動啦!”狂八千無奈,只得跑一會,停一會。
距離一點點地縮短。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兩百米,一百米,五十米……
“狂八千,快救我!”獨磨俄及又聲嘶力竭地喊叫起來。“車子撞著我的屁股啦!啊呀!我被撞翻啦!”
狂八千回頭一看,罵道:“獨磨俄及,你——真是,個——無賴,這個,時候,還——要騙人。”
“我逼於無奈啊。快救我!”
他的拖拉和呼救,無疑干擾了狂八千的正常思維。一而再再而三地等候他,卻想不起帶他一起飛行。
距離縮短到了十米,五米,眼看就要追上了,獨磨俄及急中生智,狂呼道:“大藍球!大藍球!狂八千,藍色大氣球!”
狂八千這才如夢初醒,急忙從懷中取出藍色氣球,正要開啟,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