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趙子嶽就感到眼前一亮,是純白色歐式風格的裝飾,白蠟木地板,純白色的極地窗簾,純白色的沙發,婉約的吊燈,給人一種希臘般白宮殿的感覺。
把圖圖放在沙發上,靈芸抄起電話就要撥號,“等等,你要給醫院打電話。”趙子嶽問到,靈芸點頭。
“還是不要去醫院的好,圖圖只是受的輕傷,我想想辦法。”
“你?”
“先不要多說了,你這有沒有烈酒?”
“我去看看。”說著,靈芸跑上了二樓。
圖圖坐在沙發上,抱著腳丫,一臉擔憂,漫妮則饒有興致的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打量著歐式風格的裝飾。
“噔噔噔”靈芸從樓上跑下來 ,手裡拿著兩瓶紅酒,趙子嶽邊看邊搖頭,下樓後,靈芸看到趙子嶽在搖頭問道:“不行嗎?”
“這樣吧,你到門衛的值班室去一下,剛才背圖圖進來時,我看到門衛室的桌子上放著半瓶紅星二鍋頭,你去借來,那可是高度酒,五十六度哩,呵呵。”
雖然不知道他要烈酒幹什麼,但是靈芸還是跑了出去,打心裡感覺到這個笑起來人畜無害的男人讓自己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第九章 叔叔的手上著火了
靈芸出去的時候,趙子嶽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環視四周,眼前白茫茫一片,如同傳說中的白金漢宮。靈芸——好名字,不知當年被魏武帝曹丕相中的薛靈芸是何風彩,是否如現在身邊靈芸這般清雅可人,還是如漫妮這樣妖嬈嫵媚,異或如李優蘭那樣優雅高貴。真是江山代有美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啊。
“想什麼呢?笑得那麼猥瑣?”漫妮含笑著問道,一雙美目弓成了兩灣秋水,還好,這個妖精沒有當著小孩子的面‘官人、相公’那樣肉麻的叫,可漫妮下面的話卻讓趙子嶽險些從沙發上滾到地下。
“老公,我好餓。”
好沒等趙子嶽答話,圖圖開腔了:“一對狗男女,還不如我的螞蚱討人喜歡。”
漫妮瞪著杏仁圓眼,握著粉拳,咬著嘴唇,一副要發飆的樣子。
“我回來了,酒來了。”
靈芸一溜小跑進入別墅,小臉紅撲撲的,因為跑的過急,胸前一對小兔一跳一跳的,馬尾辮一晃一晃的,來當趙子嶽面前,手裡還真拎著半瓶紅星二鍋頭,趙子嶽能聞到近在咫尺的女孩身上獨有的如蘭似麝的香味,看到女孩鼻尖上細細的汗珠,趙子嶽接過酒瓶,忽然,圖圖大叫:“我不喝酒!”
“撲哧。”趙子嶽樂了,靈芸也是滿臉的莫明奇妙,趙子嶽不再賣關子:“圖圖,不是讓你喝酒,而是用酒洗腳腕,明白了吧?”這下圖圖才鬆了一口氣,只要是不讓自己喝酒,怎麼治療都成,要知道圖圖不是沒喝過酒,就在上個月,圖圖偷偷喝了一口爸爸酒櫃裡的什麼馬什麼XO,喝到嘴裡那個辣啊,害的圖圖小舌頭上火好幾天,也不敢跟人說,現在是談酒色變。
“到廚房給我找只碗來,還有打火機,還有紙,一張廢紙就行。”趙子嶽說道。
靈芸馬上行動,不一會兒,幾樣東西備齊,在透明的玻璃鋼茶几上一字排開,半瓶紅星二鍋頭、一隻非常秀美的繪有江南煙雨圖的細瓷荷花碗、一隻打火機、一張上面用彩筆畫滿鴨子和小鳥的白紙。東西備齊,趙子嶽開始行動,先往碗裡到了半碗酒,撕了一條滿是小鳥的紙片,用打火機點著,丟到碗裡,碗裡立刻燃起了藍色的火苗,好美麗的場景,碗外是江南煙雨迷濛,碗內是藍色火焰籠罩,兩個女人看呆了,趙子嶽甚至有一種作詩的衝動,可嘴唇動了半天,一個字也沒蹦出來。
“不要,我不要……”圖圖現在可沒做詩的興趣,那可是火啊,弄到身上肉都熟了,還要給我洗,這分明是報復嘛,報復我說他們是狗男女,太可恨了。
“圖圖,看這裡。”說著,左手在火碗裡一蘸,帶起一團火苗,放在攤開的右掌心,火苗還在熊熊燃燒,圖圖看的臉都白了,靈芸也緊張的握著粉拳,手心滿是汗,只有漫妮臉帶微笑,只是嘴角偷偷一撇,卻沒有說什麼。
這就是聰明女人和精明女人的區別:聰明的女人往往在外面給足自己的男人面子,所以男人到家才會給足自己的女人票子,而精明的女人想抓住男人的全部,機關算盡,到頭來才發現抓著的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趙子嶽右手輕輕一握,火苗熄滅,只有淡淡的熱氣。
“靈芸姐,看到了嗎?剛才叔叔的手上著火了。”圖圖的臉由原先的驚訝變成了興奮,紅撲撲的,靈芸也鬆了口氣,輕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