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芸繫著圍裙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伸出纖細的白嫩手指,輕輕將一縷亂髮梳到耳後,上身是一件純白色圓領長袖針織衫,領口處五粒大紐扣,在胸口前一字排開,在高聳乳峰的擠壓下,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趙大哥也來了,還沒吃飯吧?我熬了八寶粥,一起吃吧?”靈芸微笑著看著趙子嶽,長長的眼睫毛一顫一顫,把趙子嶽看的一呆,暗道真是個美人胚子。
“不用了,我還是回去吃吧。”趙子嶽婉言謝絕,一轉身就想走,可是犯了難,外面還在下雨呢,而且還越下越大。
真應了趙子嶽上小學時聽來的一個小故事:從前有一個秀才赴京趕考,突遇雷雨天,恰逢趕到一大財主家大門口,請求借宿一宿,吝嗇的財主卻出了一幅對聯,來趕秀才。對聯是: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秀才拿起筆來洋洋灑灑點了幾筆,就變成了: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財主當場被氣得七竅生煙。
趙子嶽現在怎麼都感覺自己就是那避雨的秀才,但是靈芸怎麼看都不象是那吝嗇的財主,不過要說圖圖就不一定了,畢竟這是人家的家啊。
現在圖圖小財主,正眯著眼睛看著趙子嶽,一臉小狐狸樣,狡黠地說道:“要想留在白金漢宮也可以,可是你晚上得請我們去KTV,因為今天是靈志哥哥的生日。”
“圖圖,不許胡鬧。”靈芸訓斥圖圖道,一轉臉,臉色微紅,對趙子嶽說道:“這是我弟弟靈志,今年十八歲,現在在啟明盲人學校讀書。”
趙子嶽對著靈志習慣性的輕輕一點頭:“你好,我叫趙子嶽。”
這時靈志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對著趙子嶽站立的方向伸出手“你好,我叫薛靈志,以後請多多關照。”
趙子嶽上前幾步,握住靈志的手,暗道他姐弟倆還真行薛啊!握著靈志白皙修長的手,心想,他姐弟倆還怎有幾分神似,手都生的這麼白嫩。
這時,圖圖說話了:“不行,我不幹,你要想泡靈芸姐姐,就得先請客。”
“圖圖,不許胡說。”靈芸漲紅了臉,吹彈欲破的小臉上飛起兩抹紅霞,就像塗了胭脂,非常好看。
“圖圖在開玩笑,不要當真的。”趙子嶽尷尬的說道,有些事情不點破的時候,朦朦朧朧,別有一番風味,可一旦被點破,就會使當事人非常尷尬,趙子嶽注意到靈志的臉已經變了顏色,身體還微微有些顫抖。
靈芸趕緊改變話題,問道:“螞蚱呢?螞蚱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對了,趙子嶽差點去拍大腿,早晨是經過一場生死激戰,真把螞蚱給忘了。
圖圖也慌了神,四處觀望,“螞蚱,我的螞蚱,不行,我要去找我的螞蚱。”說著,圖圖赤著腳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就要往門外跑,靈芸上前一步拉住他,
“圖圖,現在外面還在下雨呢,等雨停了後我們再去找螞蚱,說不定螞蚱會自己跑回家來……”
圖圖卻執拗地說:“我不管,反正我要去找螞蚱。”
“我去吧,我去給你把螞蚱找回來,圖圖。”趙子嶽在旁邊說道。
靈芸差異的望了趙子嶽一眼,眼前這個男人,從第一眼見到就給靈芸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似曾相識,給圖圖治療腳傷時的幾天,說話不多,但讓人感覺穩重如山嶽,他在你身邊輕輕地說上兩三字“讓我來”,彷彿一切困難都不再是困難。
趙子嶽拉開特殊防盜材料製作的別墅門,忽然,從臺階下爬上來一隻狀如大號白老鼠的東西,把趙子嶽嚇了一跳。
“螞蚱,是螞蚱!”圖圖興奮地光著腳跑了過來,抱起螞蚱就向樓上走,“我要去給螞蚱洗個澡,呵呵。”此時的螞蚱成了一隻貨真價實的落水狗,白色的絨毛還在向下滴著水,小鼻子不時的哼哼兩聲,非常可憐。
圖圖一臉興奮,邊爬樓梯邊嘟囔著:“怪不得靈芸姐姐常說,聽話的孩子有糖吃,這話真不假,從今天起,我決定每天都聽靈芸姐姐的話,不亂吃零食,不餓著肚子上學,在學校堅決不再泡妞,泡上的妞也堅決不甩……”
靈芸和趙子嶽相視一笑,都無奈的搖了搖頭
第十九章 其實也沒有幾個嗎
靈芸做的早餐很精緻,褶皺秀美的小籠包,白嫩可人的小花捲,香氣撲鼻的八寶粥,再配上幾樣精緻的小鹹菜,早餐吃得非常清口。
靈芸卻臉色微紅,邊小口吃著一隻小籠包,一遍歉意的對趙子嶽說道:“早餐略微寒酸了些,不知道你會來。”
趙子嶽咬了一口小花捲,含糊不清的說道:“沒關係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