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吉米在越南仔的攙扶下,也一瘸一拐的衝進車流,沒入人群當中。郎彪一邊退走,一邊對著高空開槍,吸引狙擊手的注意力,給趙子嶽製造撤退的機會。
趙子岳飛奔到賓士房車門口,一伸大手,握住黑色風衣女人的手,急速的穿過停滯的車輛,三轉兩轉,終於沒入人群。
多麼熟悉的感覺,曾幾何時,兩個人也是這樣牽著手,漫步在曼哈頓的擁堵街頭。
當兩個人跑到一條步行商業街時。
“我跑不動了!”身後的女人喘著粗氣,一隻小手掐著腰,嬌喘道。
身前拽著自己狂奔,一身黑西裝,臉上還帶著一個墨鏡的男人,忽然回過頭來,雙手攔腰把女人抱起,轉換了一下位置。
“你幹什麼?”身穿黑色風衣的女人氣惱的說道,可是這種感覺怎麼這麼熟悉,還有那嘴角掛著的壞笑。突地,她感到抱著自己的男人身子一顫,急忙問道:“你……你……不會是……不!你是……你就是他……那個讓我日思夜想的他。”說著女人伸手輕輕摘掉了抱著自己的,一身黑色西裝打扮,臉上掛著壞笑的保鏢臉上的墨鏡。
淚!無聲的滑落,多少個不眠的夜晚,多少次的日思夜想,曾經幾乎望眼欲穿。夢牽魂繞,百轉千回之後,你原來在這裡,終於找到你了!
一陣微風吹過,掀掉女人大號的黑色鴨舌帽,露出了一張清秀的臉龐,兩眼明亮,如同兩灣秋水,小巧的鼻樑,性感而豐盈的雙唇,齊眉劉海,眼睛中脈脈含情,只是現在,兩灣秋水溢了出來,道不盡的相思苦。
“真的是你?大山?”
“是我,小魚!”
“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我就是趙子嶽,你永遠的大山!”
“嗯!”女人乖乖地趴在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