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真田家的正室夫人,把她轟出了日本,逼到了了外,自己成功上位。
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不管現在那位前任夫人如何地風光,她都改變不了曾經敗在她母親手下的事實。至於幸福什麼的,不瞭解內情的人,誰又能看出什麼來呢?誰也不能說她的母親不幸福,財富,地位,這些令人豔羨的東西,通常都是普通人評判“幸福”的標準,不是嗎?
真田透朝面前的兩人一躬身,就要離開。不知是走得太急了,還是有意為之,走到菡瑾身邊的時候,她的膝蓋碰到了桌角,踉蹌了一下,就要往前面跌過去。
前面站的是跡部,只是,他紋絲不動地站在那裡,完全沒有要救援她的意思。
菡瑾見到人影一斜,就要倒下去,容不得細想,下意識地伸出手,勾住她的手臂。
真田透雖然不重,但是就這麼摔下去,菡瑾也夠嗆的,因為先前沒有做好準備,手臂一沉,一瞬間,人類特有的恐懼心理,差點讓她以為,自己要被對方給拉著一塊倒下去了。
真田透的頭髮擦過她的耳際,她覺得面板上一癢,耳蝸處熱熱的。
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真田透控制著自己的聲音,用一種輕得不能再輕的調子對她說:“我不會放過你。”
菡瑾轉過頭,眼睛在她臉上不著痕跡地掃過,眨了眨眼睛,笑:“隨時奉陪。”
這間法了餐廳非常大,菡瑾他們坐在相對僻靜的角落。
真田透往前走了幾步,轉了一個彎,就不見了影子。
菡瑾沒去看她,真田透一離開,她就轉過頭,瞟了跡部一眼,揮了揮手:“你站在那裡幹什麼?不坐下?”
跡部見她依舊談笑風生,臉上沒有一絲異色,這才放心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