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部分收入都捐給國家搞建設。但就算手指縫裡流出來的一點點,也讓他賺得彭滿缽滿,光是朝鮮姨太太就娶了六房。
常年駐紮在東北的秦章書認識這位楊秋故意放到朝鮮的禍害,但戰事緊急他也沒心思討論朝鮮女人和高麗參,走到地圖前問道:“張大人,日本陸軍有什麼最新調動嗎?”
張宗昌撈錢本事大,搞情報也不差,短短几年也建立起自己的情報網。知道事態緊急不敢怠慢,指著距離新義州不遠的龜城說道:“這裡是日本朝鮮軍的突出部,得知開打的訊息後漢城那邊也正向北邊積極增援,之前金九他們出動炸斷了安州的鐵路,不過日本修路挺厲害的,也就花了一個晚上就全部修復,現在鐵路沿線保護嚴密,那幫朝鮮小兒膽子比老鼠還小,死傷幾次後就不敢打了。”
“現在朝鮮獨立軍有多少人馬?”張廷輔問道。
“六萬多些,分成五個師,金九親自出任總司令。”張宗昌掏出美國煙遞給秦章書和張廷輔,抵到劉明詔面前時他搖了搖頭。最後自己也點上後才繼續說道:“太多了也不好控制。何況他們現在都在北面山區活動,沒地盤人太多還浪費我們的糧食。”
劉明詔因為出國早,所以對中日戰爭時期的事情不太瞭解,朱培德就主動給他介紹起來。透過解釋才知道,朝鮮獨立軍原來是楊秋扶持起來的,而且這些年東北戰區一直透過派遣軍官,糧食援助和裝備等方式將這支部隊控制在手中。從裝備來說這支部隊比國衛隊差不多,但由於常年在北方山區活動,非常熟悉地形。所以將是決定這場仗的關鍵。
張宗昌在地圖前嘮叨道:“這朝鮮什麼都好,就是缺少糧食。新義州和平安道這裡的鐵路改制都搞好了,可過了宣川就成了窄軌,日本本來想換但又怕我們利用鐵路。所以遲遲沒動工。過了新義州都是山地,一直要到黃海北道才平坦些,現在大雪封山道路難走,要是早些拿下鐵路,補給和物資恐怕很難。不過司令放心,我已經在新義州藏起了幾列窄軌火車可以使用,還讓人徵召五萬朝鮮民夫。其實我們北面也有不少朝鮮人,現在咱幫他們打仗不妨讓他們來承擔運輸任務,這些人別的本事沒有,走起山路來倒還不慢。”
秦章書何嘗不知道環境不利,山區防禦比平地簡單百倍,日軍此戰肯定要拼命的,所以對張宗昌的建議非常滿意,扭頭吩咐朱培德:“益之。打電話給後勤部,讓他們聯絡警衛隊從各地朝鮮難民中徵調民夫馬隊,務必要在半月內給我送來。”說完後正要再問問情況。參謀來彙報:“報告,總參謀部電報。日聯合艦隊與一小時前分兵,其主力開始南下前往臺灣海峽,預計將在明天上午抵達,宣戰很可能也在那時,所以令我軍擇機與明日上午發起進攻。”…;
“主力去臺灣海峽了?”秦章書皺皺眉。日本海軍還真是老辣,明知最後兩艘安海正在渤海,第一艦隊剩餘主力也躲了起來,乾脆向南。。。。。。這下第二艦隊和臺灣的壓力就大了。但這些輪不到他操心了,抬腕看看錶下達命令:“命令26旅向龜城前進。28旅向宜川進發。提醒各部隊,小心來自海面的炮擊,讓空軍配合保持警戒。”
秦章書並不知道,其實到晚灣海峽就已經打響了。
2艘從琉球抵達基隆的磯風級驅逐艦護送完運輸船後,冒著夜色艦艏劈出兩道白波向海峽緩緩逼近。由於第二艦隊佈雷行動並沒保密,所以日本海軍已經得知這一帶有大量水雷。驅逐艦的任務是儘快找到航道,並擊沉那些還在佈雷的船隻。所以當它們剛水雷陣不遠,見到十幾艘漁船組成的佈雷船隊後,幾乎是毫不猶豫就開炮發起進攻。
炮聲就打破了海峽的寂靜,護航的4艘1917年從美國半價買回來的保爾丁級驅逐艦從斜刺裡橫衝上來,早在海峽衝突的第一時間水兵們就被要求做好準備。雖然他們的5門76艦炮不如對手的4門120艦炮,但經歷過長達兩年大西洋護航任務的第二艦隊驅逐艦支隊也並不弱於下風,反而利用速度屢屢衝擊敵人。夜色中高速航行導致大口徑艦炮都發揮不好,反倒是保爾丁級改裝後加的雙聯37mm速射炮效果最佳,點點火珠串成一道赤紅色流星衝向黑暗中的敵人。日本艦長髮現大口徑艦炮不合適後,乾脆也用副炮迎戰,而主炮則對準了那些缺乏防護的佈雷艦。轟。。。。。。一個巨大的火球點燃海面,一艘裝載了12枚水雷的漁船被擊中爆炸,碎片和屍體高高揚起數百米,整艘船都散落成了殘骸。
漁船爆炸讓護航驅逐艦支隊眼睛都紅了,編號17號驅逐艦上艦長乾脆打出明碼燈語,讓其它三艦掩護後加速到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