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總統寶座就差那麼一點,現在全沒希望了。所以一直對楊秋和國社格外仇視,說道:“應該聯絡上海,讓章士釗和汪兆銘發動國會好好問個清楚!”他仗著資格老,所以完全不怕現任民黨主席的章士釗和總務秘書汪兆銘放在眼裡,動不動就直呼其名。
繼續怒道:“還有李烈鈞。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封了個少將師長就被收買了,連續7年都缺席代表大會,這還是我們黨人嗎!應該撤掉他的委員身份。膺白,你說對不對?”
胡漢民說完後扭頭去看黃郛。這位跟陳其美盛極一時的前滬軍軍長退出軍界後就失勢潦倒,如今在南洋還是靠當年黑幫管理苦力那套東西賺點錢,和以前比實在是天差地別,所以心底頗為空落。附和道:“展堂說的不錯,這是個打擊楊秋的機會,不能白白放過。”
兩人一唱一和大有立刻把楊秋拉下馬。但坐在角落裡的陳炯明和柏文蔚卻一言不發,最後前者乾脆拍拍屁股:“你們聊著吧,我先回去了。這幾日海軍一直在港外巡遊,我去看看船回來沒有。”
“對對對,你們聊。廣州那邊還催我把橡膠運回去呢,這一天幾份電報實在是煩人。”陳炯明一走,柏文蔚也不願意留了,乾脆也藉口有事離開。
見兩人相繼離開,胡漢民氣得七竅生煙,破口大罵:“呸!什麼東西,還以為是都督呢?膺白,你看看這些人。還有些當年的樣子嗎?都要學孫逸仙那樣,帶個日本婊子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