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帝國財政困難。所以。。。。。。。”
“是!將軍,我為我剛才的失禮道歉。”青木純宣向長岡外史鞠躬後。臉上的潮紅終於消退了一些,但怒氣卻還是沒平息,問道:“山縣閣老答應了嗎?現在可是帝國全力以赴為五年後做準備的時刻,派兵前往歐洲將嚴重削弱我們陸軍的力量!如果戰爭短時間結束還沒什麼。但如果再打三五年呢?難道要靠一群臨時拼湊的新兵去挽救帝國嗎?”
身為長州藩山縣有朋派系的將領,長岡外史也非常惱怒陸軍戰後日漸低下的遭遇,所以對自己轄區內青木純宣等人的活動睜一眼閉一眼。而海軍這個提案更是激起了整個陸軍的不滿,所以他才沒叱責青木純宣和筱冢義男等人,說道:“昨天發來的電報。山縣閣老生病了,桂太郎君出任首相的可能已經很小。”
“閣老病了?”
身為藩閥和陸軍支柱,掌控著日本大半個政壇的山縣有朋元老病了?而且連阻止海軍的力氣都沒了!這個意外訊息驚得眾人冷汗淋漓,可想而知目前的日本國內政局會出現多麼大的動盪!因為誰都無法想象失去支柱後的陸軍還怎麼對抗中日戰爭後突然又變得強勢起來的海軍和憲政會那些人。
“不!我一定要回去阻止他們!請將軍准許我們回國。”青木純宣和筱冢義男對視一眼,帶著十幾位激進軍官深深地鞠躬等待答覆。…;
山縣有朋病了!
確如青木純宣想的那樣。日本政局一下子變得極其微妙,由於他生病使得山縣派推選出爭奪首相席位的桂太郎前途一下子黯淡起來,而西園寺公望重新出山組閣似乎已經十拿九穩。
醫院的門口、過道上、樓梯間全都擠滿了人。來自日本各地的藩閥代表和陸軍部軍官幾乎把東京國立醫院擠滿。大家都心情沉重面色憂憂。中日戰爭導致陸軍顏面盡失,正是需要有人站出來重整山河的時候,卻沒想到此時山縣元老居然病了。這一病可就亂套了!要是他在,陸軍和政壇再亂也不過是換個人出來領頭的事情罷了。大家都是長州藩隨便怎麼商量都行,但要是他無法主持大局。那應該選誰來對抗海軍和憲政會呢?所以每個人的臉色都陰沉到了極點。
當病房大門開啟,眾人立刻呼啦啦將主治醫生團團圍住,七嘴八舌詢問病情。
主治醫生也被這些火急火燎的大官們嚇壞了,好在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皇室御醫,連忙鞠躬道:“諸位,非常感謝大家對山縣元老的關心,前段時間的操勞讓元老身體透支很嚴重,目前他需要靜養和休息,還請諸位耐心等待康復!”
一聽山縣有朋有機會康復,眾人心底的大石頓時落下一半,田中義一越眾而出繼續問道:“那麼如果我們有事,能去見山縣元老嗎?”
“最好不要打攪他,他現在身體非常虛弱,經不起太多刺激。”醫生說完後,鞠了個躬滿頭大汗告別了這幫眼神炯炯的傢伙,沒人願意面對一幫快要失控的暴熊。
既然醫生都這麼說了,大家也只好悻悻退出去以免打攪山縣元老的休息,只有田中義一格外積極,又是部署保安工作又親自關照了餐食,得到山縣家人和醫生一致讚美後才最後一個向外走去。可推門準備離開,西園寺公望和桂太郎的轎車就幾乎同時停在了醫院門口。
西園寺公望率先下車,拉住他急切的追問道:“田中君,元老他怎麼樣了?”
田中義一心頭冷笑,恐怕你巴不得山縣元老死了吧?當然臉上卻還擺出一副恭敬的神色,畢竟隨著山縣病倒這個人出任首相已經十拿九穩,說道:“閣老暫時沒事,醫生叮囑需要一段時間的休息和靜養就會康復。”
“那就太好了。”桂太郎被人攙扶著從車內走出。這位平行世界裡中因為承受巨大壓力死去的老人卻因為中國鉅變國民轉移注意力後,反倒心情好了很多一直挺到現在,但他的身體也被摧殘的厲害,走起路來都搖搖晃晃需要人攙扶,但由於山縣派目前還沒有能與他媲美的政治人物,所以此次推選首相不得不再次把他祭出。
看到他這幅樣子,田中義一狠狠皺了皺眉。暗暗感慨自己在山縣有朋心中還是差了點分量,如果推選自己對抗西園寺公望該多好。西園寺公望同樣神色複雜的看了他眼。桂園時代的美好和默契已經一去不復返,戰爭失敗後藩閥和財閥已經徹底撕破臉,加上海軍從中漁利,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和長州藩們糾纏下去。說道:“既然不能立刻拜見閣老,兩位不妨一起走走吧,怎麼樣?”
桂太郎看了眼面無表情的田中義一,點點頭鑽進了他的車子,但田中義一卻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