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原型,機身更寬更扁,彈倉也更大,可攜帶十噸級的超級炸彈。為人詬病的彈倉捲簾門也被改為傳統向外開啟的硬質艙門。但不得不說,轟七的機體結構強度和耐揍能力還是不如b…17,這不是技術和製造的原因,而是上單翼飛機本身的缺陷,不如下單翼飛機強度高。不過對付日本還是可以的,因為日本戰鬥機普遍裝備的是7。7毫米機槍,雖然射速快,但威力實在是不怎麼樣。
和往常不同,周志開並沒採用俯衝急速下降的戰術,而是緩慢盤旋逐漸降低高度。這是因為“滾雷炸彈”和傳統炸彈不同,無需低空投彈。如果不是夜晚,甚至可以從六千米以上高度投彈。
一百多公里飛機來說也不過幾分鐘,等周志開下降到2500米空域,佐世保港終於出現在眼前。
和嶽鵬說的一樣,今夜的日本很亂。不算激烈的宗谷海峽攔截戰讓日本海軍吃了個小虧,連倖存人員都沒找到,到現在都沒人知道到底是下面軍官自作主張,還是中國栽贓誣陷誰也不知道,所以高層在提前動手和等待山本五十六主力就位後動手間猶豫不決。加上事發突然。所以戰備警報釋出後,佐世保港依然燈火通明,水兵們忙碌著為各艘戰艦補充物資。高須四郎中將站在交通艇甲板上,手扶佩刀臉色嚴肅。作為第二戰隊的指揮官,在後面的一天一夜裡他要面對中國海軍第一艦隊的三艘北京級戰列艦和兩艘航母。雖然數量上是四對三,還有那霸的兩艘幫忙,但他卻沒有任何言勝的把握。因為北京級大改後已經換成九門l50/380毫米艦炮,無論口徑還是威力都能壓制他的四艘扶桑和伊勢。
順著舷梯爬上旗艦扶桑號戰列艦後,軍官們都已經等在甲板上。“支那人有動靜嗎?山本大將到哪裡了?”高須四郎向參謀長福留繁詢問情況。
“支那人已經開始動員,有四艘巡洋艦離開青島和旅順。但三艘北京級戰列艦和航母都沒離開。”福留繁大佐遞上電報:“這是山本大將發來的電報,他已經在全速趕來,二十小時後就可以抵達。大將要求我們確保黃海和對馬海峽的安全。”
聽聞中國第一艦隊的主力還在青島,高須四郎摸摸額頭心底鬆口氣。扭頭看向正在接受補給的幾艘軍艦,問道:“還需要多久?”
“三個小時。”
“好的,我先去休息一會,出發時來叫我。”高須四郎說完,向司令塔走去,但走了幾步卻又停下。手指四周的照明大燈:“讓所有準備好的戰艦熄燈,岸上的燈光也要熄滅一些!這樣太亮了,會將支那偵察機吸引來。”吩咐完後,才鑽入船艙。
福留繁立刻去艦橋傳達命令。但就在扶桑號打出燈光訊號,要求減少光亮時,一陣輕微的飛機馬達聲隨風而至。“支那偵察機!”一名參謀率先大喊起來,在他的叫喊中。兩架天權已經從黑暗中鑽出。突然而至的戰機讓佐世保先是一愣,然後迅速拉響警報。隨著警報響起,無數準備休息的水兵衝出居住艙。鑽入炮位,連剛脫掉外衣的高須四郎都重新穿好衣服。“中將閣下,應該是支那人的新型偵察機。”福留繁和大家都沒見過剛服役的天權,所以誤認為天權是海軍偵察機。
作為日本最重要的軍港,佐世保防空部隊的反應很快,兩架天權剛掠過扶桑號,還沒接近碼頭,地面就躥出數道火紅的線條。岸上的高炮開火後,幾艘一直在戒備的驅逐艦也迅速加入進來。但兩架天權卻沒有因為高炮逃離,反而迅速爬升到一千米,扔下六枚照明彈。如同天女散花般盛開的照明彈,將整個錨地照亮,四艘龐大地戰列艦立刻在熾白光芒下暴露出身形。“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錨地西北角的第一艘交給我,準備投彈。”當扶桑號在照明彈的光芒下投射出巨大陰影后,趴在機頭的投彈手立刻高聲地叫喊起來。
“不好!是轟炸機!起錨,快起錨!”照明彈亮起後,高須四郎就覺得不對勁,等頭頂的噪音越來越響,才意識到這不是偵查,而是在給轟炸提供照明。霎時整個佐世保都陷入慌亂,越來越多炮彈從地面和海上錨地衝入虛空,兩臺大功率探照燈也被迅速開啟。
但已經晚了!
周志開開啟彈艙後,第一枚滾雷迅速脫離顫抖的飛機,彈尾的紅色訊號燈在夜空中劃出一道絢麗的流彩。“穩住,穩住飛機!給我十秒鐘。。。。。。”投彈手趴在特殊的光學火控儀上,雙目透過帶有刻度的玻璃鏡片死死咬住紅光,左手則握住操作杆,慢慢的將紅點套入海面的黑影中。
“轟!”巨大的爆炸從扶桑號左側六百米外發出,高達數百米的水柱讓投彈手和機組戰友都懊惱不已。由於彈倉開啟後氣流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