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進。為開啟缺口,不僅工程坦克衝在最前面。戰鬥工兵們也用爆破筒不斷炸開缺口。雙方士兵為爭奪缺口,反覆絞殺互相對射。為對付坦克突破,戈利科夫組織起來的突擊隊,到最後都是抱著集束手榴彈往坦克肚皮下鑽。而國防軍的精銳突擊隊。則以密集的彈雨誓死保護坦克安全。
隨著時間推移,英勇的戰鬥工兵們終於用血肉炸開越來越多的缺口,沿著缺口,坦克叢集在爆炸中衝到戰壕前。用同步機槍反覆的掃射,很多炮手瞄準的甚至是百米內的目標。當第一道晨曦探出頭時,阿爾加巴斯的五個高地已經被全部攻佔。淌滿屍體的戰壕後面,十幾位士兵迎著炮火,聯手將國旗插在了頂峰。這幅畫面後來被隨軍記者拍下,成為中國國防軍勝利和重回中亞的象徵。
阿爾加巴斯的失守,讓斷後的戈利科夫徹底失敗。到下午三點,總計七萬斷後部隊中就有三萬人被直接打死,其餘不是被俘就是四散潰逃,連指揮官戈利科夫也下落不明(後證實,其在最後時刻被騎兵救出追上了朱可夫的主力)。
擊潰戈利科夫部後,劉明詔根本不休息,立即下令以103師和第2裝甲師為箭頭,總計8個師跟在蘇軍後面一路狂追。所有將士都卯足了勁,連吃飯都是抱著罐頭邊吃邊跑。在這種瘋狂的追擊戰下,朱可夫的後部不斷被包圍切割。到5月11日,經過連續兩天的追擊戰後,朱可夫才借庫拉努特佩斯河天塹,勉強佈置起防線。但沒等他站穩腳跟,劉明詔先用12個師和他隔河對峙,然後出人意料的以駐紮在卡拉幹達的兩個哈薩克獨立騎兵師為箭頭,從東北80公里的基輔卡過河,僅用一天一夜就出現在他身後。
在國防軍已經取消師級騎兵編制的情況下,朱可夫根本沒想到劉明詔也會用古老的騎兵戰術,一下子陷入了被動。面對四面八方包圍來的國防軍,只好再次放棄守了一天的防線,鑽入庫爾加爾金森林。但當他鑽出森林準備匯合盧金時,早就在這裡等了幾天的吳啟文等人立刻發動偷襲!經過兩天兩夜不眠不休的絞殺,朱可夫遭遇了最慘痛的失敗,部隊從最初的25個師、2個坦克軍和後來陸陸續續補充的三萬雜牌軍,一下子被打得僅剩不到四個師突圍成功,其餘全部被圍殲。
吃掉朱可夫的主力後,劉明詔不但沒減弱卓凡的裝甲叢集,相反還再次將卡拉幹達趕來的兩個裝甲師交給他指揮。這樣一來,卓凡手中的裝甲師增至5個,還有1個機步師和1個騎兵師。而他也沒辜負劉明詔的期望,剛剛吃掉阿爾卡雷克後只花了三天,就帶著第23裝甲師和波蘭第1裝甲師迂迴到阿爾卡雷克東北210公里的阿特巴薩爾。然後巧妙地用一個繳獲的t34營做誘餌,偽裝成朱可夫的潰敗部隊,輕易而舉騙過守軍奪取城西的火車站。等盧金得知訊息下令駐守部隊奪回火車站時,兩個裝甲師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入城市,不僅切斷通往烏法的鐵路線,還一次繳獲整整210輛準備送往哈薩克方面軍的嶄新t34/76坦克,以及包括500門122毫米重炮在內的大量物資彈藥。
向西的鐵路線被斷、朱可夫慘敗、盧金的側翼徹底暴露在強橫的國防軍裝甲師面前,使得他不得不放棄進攻。帶著55個師向切利諾格勒(今阿斯納塔)和科克切塔夫(今科克舍套)撤退。但部隊才走到一半,噩耗傳來。葉為詢和徐象謙率領的兩個裝甲團和三個步兵師迂迴370公里,突然出現在科克切塔夫東南的休欽斯克,並在當天下午奪取了海拔947米的錫紐哈山高地。
錫紐哈山高地是橫在休欽斯克和科克切塔夫中間的天然屏障,站在山頭可以直接俯視從彼得巴甫洛夫斯克南下的火車線,戰略位置極為重要。所以盧金為奪回高地,嚴令駐紮在科克切塔夫五個步兵師,加上他的先頭部隊三個師,總計八個師向高地發動連續進攻。在三天三夜的圍攻中,盧金的哈薩克方面軍付出四萬傷亡的代價。依然無法奪取高地,逼得他不得不放棄鐵路線,向西走荒野試圖繞道前往彼得巴甫洛夫斯克。
但他沒想到,搶下阿特巴薩爾的卓凡早就在荒原上等著他。而且此時的卓凡實力再次暴增,因為他用飛機運來一千多名坦克兵,直接將沿途繳獲的總計259輛t34/76、51輛t26等坦克編成第六個裝甲師編入叢集。面對整整三個裝甲師的正面堵截,盧金雖然投入一個坦克軍和五個步兵師,但依然被卓凡纏住沒法突圍。
就在這個時候,劉明詔已經拔出阿克德姆山以南的整整55個師。匯合成一個向西展開300公里的巨大箭頭。就像施裡芬的旋轉大門那樣,以阿克德姆山為中軸,由南向北橫掃千軍!而在這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