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被自下而上的火焰燒死。海軍默許和黑島龜人的z計劃,也導致楊秋決心提早解決日本,否則按原計劃至少要打下彼得巴甫洛夫斯克建立穩固防線後才會掉頭。
當然,這些事情日本是不會知道,也不會去想的。佐世保和琉球海戰的訊息已經傳到關島,不過這裡可沒什麼戰備氣氛,從臺灣到這裡的2700公里距離,足以讓最厲害的轟炸機折戟沉沙。至於艦隊,先越過山本大將再說吧。
偏安一隅,沒有娛樂遠離家人,身處太平洋中央的孤島,恐怕也只剩下女人才能鼓舞士氣。關島有大量的日本僑民和查莫羅人,但親民形象還是要的,所以來自本土和朝鮮的慰安婦,成為海外部隊最搶手的資源。已經是深夜十一點,梅里佐的日軍軍營內還能聽到慰安婦發出的叫聲,沒日沒夜折磨這些可憐的女人,似乎已經成為眾多守島部隊唯一能做的事情。
大島健次郎滿意的提起褲子,告別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慰安婦,才提起槍去換崗。其實梅里佐根本不需要哨所,因為這個連米畜們都沒有任何興趣的漁村外有一片暗礁。漁村後面又是密林和高山,所以即使有敵人從海上來襲,船隻也沒法開進來。但佐佐木中尉說要保持士氣和戰備,堅持每天出操和夜間放哨。
不過這種地方實在用不著太多哨兵,所以每晚只有兩個倒黴蛋被選出來。哨所位於漁港避風的地方,說是漁港其實就是用木板搭建了一塊伸向大海的碼頭,只能供查莫羅人的木筏進出。今晚月色不錯,大島走進哨所後發現夥伴已經睡著,剛準備惡作劇吵醒他,就覺得脖子猛地一疼。呼吸不暢連聲音都發不出。沒等搞清楚襲擊自己的是誰,幾名身著潛水服,拿著槍計程車兵就用匕首扎入夥伴的脖子。
“蛙人?敵人襲擊!”最後一個念頭閃過後,大島軟軟的倒在了哨所裡。裴健收起鋼絲,用竹夾發出訊號後,幾十艘皮划艇就出現在海灘上。留下一個小隊引導後面的水上飛機後,特戰隊員立即向日軍軍營摸去。
與此同時,阿加尼亞的關島司令部裡,春日篤少將被一陣敲門聲吵醒。“混蛋。有什麼事不能明天說嗎?”被攪了好夢的少將罵罵咧咧拉開門後,值班少尉急忙拿出電報:“將軍閣下,剛剛收到弘玉丸的電報。一小時前他們在西南方七十海里處發現兩艘驅逐艦和三艘運輸船,外形看非常像支那的秦嶺級。”
“八嘎!一小時前發現的。為什麼現在才報告?應該將弘玉丸的混蛋艦長槍斃!”春日篤少將破口大罵。一小時能耽誤多少事情?如果軍艦全速的話,都開出三十幾海里了。當然,他其實一點都不緊張,因為靠一兩艘驅逐艦是不可能攻下關島的。所以他反而很興奮。在這個遙遠本來沒希望的地方,居然也能為帝國建功立業了。
只是他實在是冤枉了弘玉丸號。在遭遇驅逐艦後,弘玉丸艦長就立刻發出電報。但問題是。弘玉丸是一艘只有16節的特設炮艦(特設艦指日本海軍用民用船隻改裝的炮艦和其它種類艦船,南進開始後,日本大約將六十艘貨輪改裝為特設艦,成為海運不足的主要原因之一)。因為沒回港,所以不知道已經更換新密碼,以至於遲遲聯絡不上使用新密碼的塞班海軍電報站。最後還是另外一艘昨天出港巡邏的特設艦收到訊號,才用新密碼告知塞班,一來二去足足耽誤了一小時。
“打電話給各部隊,讓他們提高警惕,增加巡邏隊的數量。通知花梅大佐,準備好重炮。”
“嗨!”
關島守備司令部前身是美國泛美大酒店,是一幢三層的磚木結構建築,電報放就在樓下。所以少尉鬱悶的來到電報室,立刻拿起電話撥給機場和炮兵部隊,直到全部通知完,才想起南面的梅里佐中隊。“嘟嘟嘟。。。。。。。”電話鈴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少尉還以為對方又在偷懶,暗暗罵了兩句剛要掛掉,聽筒裡就突然傳出一聲含含糊糊的呻吟,還能隱約聽到噠噠噠的槍聲。“喂喂!”少尉連喊數聲,但電話那面卻遲遲沒有回話,過一會居然還被結束通話了。
“怎麼回事?怎麼會有槍聲?”少尉不敢怠慢,但準備再去彙報時,窗外已經隱隱傳來了馬達聲。“今晚有飛機來嗎?”聽到聲音,春日篤也穿著睡衣從樓上下來,走到視窗拿起望遠鏡,一邊搜尋一邊詢問。少尉不敢怠慢,連梅里佐的事情都暫時拋諸腦後,拿出飛行記錄仔細看完後,才肯定的搖搖頭:“將軍,計劃表上沒有記錄。”“哦?快給我看看。”春日篤接過飛行記錄,發現最早後天才會有送藥品的飛機從過來。既然計劃表上沒有,那外面的飛機是誰的?從噪音分貝看,應該有好幾架,難道是剛才那支船隊的偵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