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彎曲、骯髒的戰壕裡,將士們或蹲、或趴、或持槍射擊。
“方位160,距離1000米,平射!”炮兵營長的臉已經硝煙燻黑,閃爍的火光中只有兩顆黑眼珠依然明亮,準確的口令下8門躲在厚厚掩體中的70毫米步兵炮同時發出了怒吼,緊接著旅屬迫擊炮也迅速拋射出一枚枚黑點。
一瞬間,陣地前1ooo米就出現了一條火球帶,數十個正在往上爬的日軍步兵被炮彈撕碎。然而還沒等多久,炮口焰就引來了日本炮兵的瘋狂報復,射程上佔據明顯優勢的明治38式75毫米野炮不停將炮彈投擲上來,眨眼間整個炮兵陣地前都被硝煙籠罩起來。
眼見山上已經沒有炮彈下來,停滯的日本步兵又開始衝擊陣地。
“轟。”
一發75毫米炮彈落在了中央陣地的機槍堡旁邊,劇烈爆炸震得機槍堡內塵土飛揚,恰好在這個工事內檢查防線的餘德海見狀,後不怒反笑:“瑪德!誰和我說日本炮兵精銳無比的?老子這麼大個活人在這裡都炸不中!去,告訴炮營,回敬幾下狠得!”餘德海挽著袖子,渾似沒看到剛才的爆炸。
別看他平時為人粗魯,脾氣火爆,但卻是典型的粗中有細,打得越是艱苦他就越加冷靜,總時不時用這種玩笑來激勵軍官和士兵,這個小招數也格外有效,剛才還被爆炸驚得神經緊張的機槍班很快又恢復了士氣。
“旅長,蘿蔔頭又上來了!”
還沒等走到下一個機槍堡,參謀就發現攻了一個下午的日軍又開始往上爬,幾個突前的輕機槍掩體率先發出了怒吼,霎時整個山坡上火星飛梭,機槍火線更是如匹練般從日軍中間橫掃而過。
但這些日本步兵明顯和之前接觸的北洋不同,他們動作更加熟練,見機不妙就會立刻停下來臥倒或者尋找掩體,等機槍停下後又迅速跑幾步,週而復始就是不退下去。
餘德海也是頭皮發麻,都說北洋像日軍,但交手後才知道完全是兩碼事,經歷過日俄戰爭洗禮的日本精銳炮兵無論是反應速度還是準確程度都比北洋高出不止一頭,最難纏的還是這些步兵,面對明顯佔優勢的火力死戰不退,非要咬幾口才會放手。…;
參謀見到日本兵越來越近有些急了,大喊道:“旅長,要不把全部火力都拉出來?”
k的確還沒有使出全力,且不說方維帶2團還在寶芬休整要明早才能抵達,就算此刻也藏起了一小半輕機槍沒使用呢,倒不是他們輕視敵人,而是命令是要他們像磁鐵一樣把荒木聯隊主力牢牢牽扯在這裡,為1旅和師屬炮團爭取迂迴時間。這才第一天,要是一下把手裡的牌全拿出來,萬一出事就沒後備力量了,要是火力太猛嚇走荒木貞夫縮回鳳城,那想要再實施包圍就困難很多。
所以餘德海拒絕了參謀的建議,猛然起身冒著密集的彈雨一邊走一邊鼓勁大喊:“弟兄們!我們是最精銳的1師k,是追隨總司令最早的部隊,我們從小倉山殺到今天,手裡的傢伙是全軍最好的,得到的補給也是最多的!全天下的國民正在看著我們,總司令在南京等待我們的捷報!兄弟部隊正在從四面八方趕來!老子得到的命令是在這裡守三天!他媽的,老子還不信區區幾個蘿蔔頭能翻了天!給我打!狠狠地,死也要給我咬兩口下來!”
“告訴我,你們是誰?”
“國防軍,我們是精銳的國防軍!寸土必爭,國土不讓!”激昂的嚎叫從每個戰壕,每個掩體內響起,嚯嚯的機槍聲和爆炸捲起聲浪直衝雲霄。
被激勵的戰士們彷彿全身血液都燃燒了起來,一下子就把衝近的日本步兵壓了下去。
餘德海看看錶,他知道明天將更加艱難
封推感言
封推了,但還沒到撒ā的時候。 免費
這是河馬的心裡話,第二次上封推咱已經很清楚,碼字是件苦差事,書才到中段,太早高興容易產生太監文。尤其像我這種上班族,每天同事午休吃飯咱就在電腦前蹂躪鍵盤,同事們打著飽嗝回來咱偷偷momo扒拉幾口。
回家第一件事吃飯,一邊碼字一邊還要教小河馬作業(吐糟一下,小河馬今年開始學小提琴,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在噪音版瞎子阿炳的原創下碼字的感覺),睡覺從沒正點過,有時候速度快能在晚上十點前碼出一章,但連載怕中斷,所以需要個開頭第二天能撿起來。
河馬不是爆發型,看體型就知道,跑不快。不過河馬耐力不錯(雜食動物身大力不虧,哇咔咔)上本300萬字,一年多一點就碼完了,好不好另說,但起碼不算慢。河馬也很少請假,屬於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