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已經爭先恐後湧入悶罐車廂。
“讓開,老子是2師的。”
“去你媽的,老子還是5師的呢。”
這樣的環境爭吵是難免的,甚至還有不少人因為擁擠和踩踏互相毆打,沒錢沒勢的鄉紳只能躲得遠遠等大兵們上完後再看看有沒有空座。
面對此景來檢查撤退情況的陳宦和徐樹錚都直嘆氣。
“軍長,吳師長那邊?”
吳佩孚自作主張率八師去潼關的訊息同樣讓北洋第一軍措手不及,他的離開意味著第一軍右翼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檔,迫使部隊不得不提前撤離。但從戰略看,他這招也是迫不得已的自救,只有卡住潼關,堵住從陝西南下的國防軍,第一軍撤回漯河後才能依靠數量優勢扳回劣勢,如果堵不住潼關,那麼一切全完了。
“換做我是他也沒得選,只有保住潼關才有反攻的希望,只是。。。。。。。”陳宦皺皺眉沒往下說,右翼這個空檔實在是太大了,而且左翼河南和安徽交界處的倪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重新整合好,那裡可有一個據說比主力師還厲害的警衛旅在向阜陽推進,雖然回漯河後可以重新聚集至少四個師,第六師又開始南下,但要是被突破。。。。。。那就不堪設想了。
會被突破嗎?
陳宦心裡沒底,從這段時間的交手來看,國防軍和一年半前比幾乎換了支部隊,無論是裝備還是士氣都超過了北洋,一個旅或許完不成橫插截斷的任務,但如果兩翼同時對插的話。。。。。。。
他還沒想完,頭頂上就傳來了嗡嗡之聲,兩架寇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