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一直親自訓練他們,只好讓郝文寶等少數幾位軍官抱著教材自己研究,不過只要有時間他就會和獵兵一起訓練,親自講解戰術和作戰思想。
上回郝文寶去攀枝花摸查鐵礦,其實就是野外生存訓練科目之一。
目前像他這樣的畢業的獵兵很少,總計就幾個班,所以上次他還建議應該再擴大些卻被否決了,因為楊秋覺得他們還不成熟,第一代獵人只能算勉強及格,遇上真正的特種兵怎麼死都不知道,所以必須等他們成熟起來才會吸收新人。不過這次建議也引發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目前畢業的獵人全部成為了職業軍人,也就是把當兵作為養家餬口的唯一工作,無論是退休還是中途受傷,都能終生拿到工資和退休金。
郝文寶迅速調好狙擊槍,大腿綁上兩支手槍後,才將裝好彈匣的衝鋒槍塞入皮囊背在背上:“你確定倪嗣沖在家?”
面對武裝到牙齒的獵人們,王魁也有些膽寒,點頭道:“昨天下午從徐州huilai就一直在府內,軍官進出頻繁應該是在部署任務,我派了五組人日夜監視沒發現離開,不過。。。。。。。”他掃了眼獵人們,雖然他相信這些人很厲害,但倪嗣沖這個人格外怕死,所以倪家大院裡至少有一個連的警衛,四周還有不少衛兵站崗,再厲害也衝不進去吧?…;
郝文寶不理他,攤開這幾天綜合情報後畫的草圖,將夥伴召集過來:“倪家大院共有三道門可以進出,正門內側有警衛連駐守,門口日夜有八個士兵站崗,門廊裡還有一挺馬克沁機槍。大頭帶突擊隊打正面,記住必須等到獵手幹掉八個門衛才能強攻,使用燃燒手榴彈從圍牆外扔進去製造混亂,記住不要走正門衝!在旁邊圍牆炸開一個缺口進去,獵人提供遠端掩護。
雙喜帶兩個人堵西面的邊門,這裡是緊挨著小巷,兩支衝鋒槍就能堵住逃不出來。
後門外是開闊地,倪嗣沖最有可能走這裡逃,我會在這顆大樹上設伏。但如果只有正面和邊門有動靜,那倪嗣沖一定會覺得後面有埋伏,所以二組必須在後面也打一打,然後沿著這條線埋設四枚步兵雷!但記住別打的太猛,多用燃燒手榴彈引火,這樣便於獵手能清晰觀察到目標。”郝文寶一掃夥伴,眼神銳利起來:“記住!一旦大火引燃,三個獵人小組就必須全力以赴搜尋倪嗣沖,只要發現目標出現立刻開槍!臥室在這裡,根據買通的下人說,倪嗣沖把錢藏在了床底的木板下面,情報部估計可能達到千萬之巨!突擊隊進去後重點拿銀票、現鈔和黃金之類的貴重品,銀兩太沉直接放棄!我再說一遍,別被錢蒙了眼睛,沒機會就算是一把火燒掉,我們也決不能暴露!明白了嗎?!”
獵人們紛紛點頭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三長兩短輕輕地叩門聲後,外面偵查的情報員走了進來:“倪軍出發了,阜陽四周的幾個營地也全空了,只有左旗還剩下一個團準備明日保護倪嗣沖出發。”
“從左旗趕到倪家大院跑步十五分鐘,加上集合也要十分鐘。機槍班立刻出發去左旗門口設伏,必須製造混亂再給我們拖十分鐘。”郝文寶冷冷一笑,掏出腕錶看了看:“現在對錶,我們一小時後動手,全部行動必須在三十分鐘內完成!”
他說完後,拍拍yijing目瞪口呆的王魁:“你跟我去伏擊點。”
隨著銅哨和吆喝漸漸遠去,阜陽縣城內逐漸恢復了平靜,睏倦和疲憊再次爬了上來。倪家大院門外,八個站崗計程車兵靠在柱子上打瞌睡,裡面也yijing是鼾聲不斷,只有書房內還亮著一盞燈。
留著一把大鬍子的倪嗣沖躺在靠椅上吞雲吐霧,要打仗了,他愈加需要依賴大煙提神,旁邊身著安徽陸軍第一師師長馬聯甲也陪著吞吐不停。
“聯甲,你來我這裡的事情沒人知道吧?”
“倪大人放心。”馬聯甲放下煙槍,一手探入旁邊丫鬟的衣襟內,摸著那團嫩肉淫笑道:“柏文蔚那小子前天還下令讓我開拔呢,我怎麼會理睬他?我們安徽陸軍第一師那都是向著宮保的,只要大人您這邊一動手,我立刻把他抓起來。”
倪嗣沖掃了眼他的手,打心眼裡看不起馬聯甲。這個人既好色又膽小,當初會黨鬧革命時倒戈投效混上了安徽陸軍第一師師長的位子,和胡萬泰幾人狼狽為奸,南北和談後見到北洋勢大又來拍馬屁投效,現在雖然嘴巴上說向著宮保,但要是國防軍打贏了,還不知道怎麼去舔楊秋的腳丫子呢。
所以這些人只能用,決不能靠!
伸伸腳向旁邊使了個眼色後,管家掏出一張日本正金銀行支票遞了過去:“這是我家大人給馬師長的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