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事可行!”徐登想了半天,下定決心。
看來,已經有理由可以去跟三祖談一談了,雖然,那絕不可能是什麼愉快的談話。
眾人互相看看,感覺都很振奮,想不到戲志才一加入安保組,就給大家送上這麼一份大禮。
大方向已定,幾人開始商議,如何派遣人手。
徐登帶來的這些人都是二祖一系的子弟,作為幫手,忠誠上應該不成問題。但是,安保組這邊還要顧及閃金塔唱賣會以及日常的巡視,也不能全然放手不管。
“還有,閻象先生希望與我們合作……”徐庶看看覃鈺,說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覃鈺已經把南珠都重新塞進了小小的牛皮袋子裡,他仰著頭,聽徐庶說話,忽然間神色一變,想到了什麼,立即站起身,向戲芝蘭道:“小蘭,你出來一下。”
戲芝蘭看看哥哥,戲志才沒有反對。
徐庶問:“四弟,你要去哪裡?”
“二哥,你們不用等我,繼續談繼續談。”覃鈺兩眼微微泛起金光,“小蘭,你來。”
戲芝蘭站起身,跟著覃鈺一道出了門。
徐庶搖頭,對戲志才和徐登道:“我們聊我們的吧!”
……
覃鈺拉著戲芝蘭出了1號房間,走到走廊裡。
“鈺哥哥,什麼事啊?”
“嗯,我是忽然想起,當日我和你在路上,忽然遇到將岸的事。”
“將岸?”戲芝蘭完全不解,鬼鐧將岸?
“是,你還記得當時他死的時候,發生的情況麼?”
覃鈺一提,戲芝蘭頓時想了起來,當日將岸死狀很怪異,他太陽穴上鼓起一個小小血泡,上面有一點紅色的痕跡,似乎是被什麼暗器突然射入腦內,一下震破內顱而死。
“你是說,將岸那是中了天罡刮骨刀?”戲芝蘭驚呼一聲。
“不,不是。”覃鈺哭笑不得,搖搖頭,“小蘭你也不想想,真要是天罡刮骨刀,那郭南為啥不順手給我們倆一人來一記,他還需要滅口逃跑麼?”
“哦,對啊,那鈺哥哥你想說什麼?”
“我是說那個滅口的賊人,你不是追過他的?”
“是啊,不過沒追上,讓他給跑了!”
“最後他怎麼跑的?”覃鈺追問一聲。
“他逃到河邊,突然跳河跑了。”戲芝蘭記憶相當清晰,為此她還很是懊惱了一會兒。
“不錯,那個地方有條小河……”覃鈺微微眯起眼睛,“我是說……如果我們再去那個地方瞧瞧,你還認識路麼?”(未完待續。。)
ps: 悲催的春節,可憐的俺還在拼命碼字。今年不是馬年,是碼年呀!
一百三十八、魔熊爪(求收藏訂閱)
凌晨,天還沒亮。
這不是覃鈺第一次腳不沾地,疾馳而行。
上次和王越一起登臨老君山,覃鈺被王越裹挾著一路疾行,幾乎就和飛差不多。
可是,那次,到底不能算飛。
現在,王越帶著他,何葒嫦帶著戲芝蘭,四個人就在離地二十來米的半空中不急不慢地飛行著。
覃鈺見戲芝蘭在前面十米左右的距離,不停地和何葒嫦探討著各種方位,估計想要找到熟悉的地點兒,還需要一些時間。閒著也是無聊,正好有些話題跟王越聊聊。
“王老,不是聽說,只有到了化境三階,才能真正在天上飛的麼?怎麼我看你和何師姐卻都好像很瀟灑自如,不用歇息一會兒?”這麼飛行將近有半個小時了,覃鈺被王越紫電劍氣護著,臉上都隱隱感覺道罡風的尖銳了,王越和何葒嫦居然也沒有一點累的感覺?
“你說的倒也不錯,那是正常情況。這種飛行極其消耗真氣,只有化境三階之後,人體經脈全部貫通,仙靈之氣在體內完全液化,以識海、膻中、氣海三大丹田為源泉,靈力源源流淌,在體內自成迴圈,隨滅隨生,更能隨時吸收天際中的仙靈之氣予以補充,自然就不懼飛行這種程度的損耗。”王越得意一笑,“老夫我體內雖然沒那麼多仙靈真液,可是我有紫電劍!此劍能自天地虛空之中吸取少量仙靈之氣,我只要握住劍柄,就等若不停地有仙靈之氣為我補充。那麼,我自然就不怕略有消耗了。”
他頓了一頓。
“至於何宗師。她的本命空間神通極其精妙,疊加空際。挪移方位,正是她的最強之處,她現在有了適配的玉劍,更是如虎添翼,你以後若與她為敵,特別別小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