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於覃鈺的方案,這是規則允許的。
那就足夠了。
寂靜的幾乎有些恐怖的十分鐘之後,覃鈺感覺到身前微微一道輕微的震響。
他的吸盤迴來了。
覃鈺心頭一跳,按動機關鈕,鐵盒被吐出來。
他伸手摘下鐵盒,開啟圓蓋,取出紙片。
在他的紙片下面,多了三個字。
請加價!
覃鈺皺眉,一門高階防禦術,居然還不夠?看來是有人拿出了和自己相似的秘術心法,也許還不止一人,以致貨主猶豫不決,因此二度競價,想要獲得最佳收益了。
他想了想,又取過一張小紙片,揮筆寫下:合浦明鐺級南珠,一粒。
再度送出銅軸吸盤,覃鈺搖搖頭。
這一粒珠子,就是百金上下,要不是為了碾壓對手,他真是覺得有些不值當。
手一撒,五十萬人民幣沒了。
再看向唱賣大廳,發現唱賣櫃檯後,徐鐵和兩個童子全部消失。應該是退到後面全封閉的唱賣室裡,和貨主一起,迅速評鑑各方的出價去了。
被現場靜默的氣氛壓抑住,覃鈺忽然感覺到一絲緊張。
這一次,不知結果會如何?
又過了五分鐘,10號房的吸盤迴來了,覃鈺看到,其他十餘間房的飛線同時在抖動。
徐鐵從唱賣室裡出來,面帶微笑。
大局已定?獲勝者是誰?
眾人都有些發呆。
覃鈺取下圓盒,裡面的兩張紙片已經不見了。
這是什麼意思?
覃鈺茫然了,徐鐵雖然跟他說過唱賣細則,但是,當時卻不曾提到這樣的競價最後如何處理。
這種秘密競價,還反覆兩次,估計也是很少見的吧?
覃鈺胡思亂想中,忽然聽到門口有人篤篤地敲著門。
“誰啊?”
“我是徐老爺派來送東西的。”門外一個稚嫩的聲音。
張任立即收起自己的黑匣子,看向覃鈺。
覃鈺點點頭。
張任過去開了門,只見門外一個眉目清秀的灰衣童子,赫然很面熟。
“你不是徐大師身邊的那個……”張任是遠視眼,目光銳利。
“正是小的。”那童子賠笑道,忍不住看了張任一眼,估計也是心中驚詫,那麼遠你都看清楚了?“這是公子競到的那雙寶貨,徐老爺怕公子心急,特意派遣小的提前給公子送來。”
他手上一隻牛皮袋,封得嚴嚴實實,遞給張任。
張任接過。那童子就急急忙忙走了。
關上門,張任回頭把牛皮袋捏了捏,說道:“是雙靴子,應該沒錯。”
覃鈺點點頭。
此刻,站在櫃檯後面的徐鐵正笑眯眯地說道:“應買主要求,這一場唱賣不予公開結果。同時,賣主已經離開,敬請諸位體諒。”
唱賣會原則,尊重所有買主和賣主的私人要求,只要不違反唱賣規定,一概准許。
隱瞞買賣雙方的姓名,正是最經常遇到的一種可允許情況。
在場的各地貴賓雖然感到幾分遺憾,對此結論卻均無異議。
張任開啟牛皮袋,取出那雙陸地逍遙靴。
果然,和圖片中顯示的一樣華麗,而且,上翹的細長靴尖兒,更帶有一種飄逸之感。
“是一雙新靴,毛皮的味道還沒鞣製十分乾淨。”作為資深獵人,張任年紀雖小,這方面卻是老行家。
“估計是為了唱賣會趕做出來的。”覃鈺接過靴子,上下翻看。
似乎就是一雙正經牛皮靴,靴上花紋雖然多,他卻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地方。
“什麼三色火影玉,有了那個東西,靴子就不是普通靴子,變成飛靴了?”覃鈺喃喃自語兩聲,便把靴子放回牛皮袋裡,繼續去看唱賣櫃檯。
現在還沒法試靴子的威力。
一是沒地方,這屋子雖然不小,卻還是施展不開。
第二是沒時間。
因為這個時候,最後的壓軸三寶,已經被徐鐵亮出了第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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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床了吧?請按秩序投票,選取自己的寶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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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二、第一件壓軸寶貨(上)
第一件壓軸寶貨,名為玄象皮甲!
徐鐵介紹說,這是用極南方一種玄色異象的背皮,經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