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尺的地方,立刻挑開鞭梢。覃鈺隨即變化力度,內氣已透入槍鋒,原本黑黝黝的尺半槍頭頓時泛起金光色的微芒。
隨著他一聲“剁”的怪叫,鋒利無匹的槍刃刺啦一下,已劈進鞭體裡去。
那大漢亦非易與,察覺槍刃的鋒銳不可力敵,當即鞭梢力道斜向一展,軟鞭部分微微卷起,形成一個半圓形的鞭圈。
覃鈺的長槍被他鞭圈一帶,槍上的力量全都潰散,反被大漢借去不少。腳下立刻就是一晃,差點被他鞭圈去勢帶動腳步。
覃鈺心下暗道一聲好鞭法!卻不肯認輸,快速縮槍回來,反手又是一招。
“戳!”一槍如生天目,正正紮在如蛇長鞭某處特定的鞭身上。
那個地方,原本就被黑鋒搶斬開了一半,此刻被一槍正面刺中,頓時抵受不住,刷的一下,斷了。
斷落的鞭頭落在雪地上,雪白鞭黑,相映成趣。
車伕魔奴卻完全沒覺得這景象很有趣,心裡只是覺得震驚。這小孩子的勁氣運用出神入化,一斬一刺,兩招最基本的槍術,便將魔奴往日縱橫無敵的鞭法完全破去,還弄斷了他的武器。
雖然那只是他趕車常用的長杆鞭子,但大漢魔奴平日經常使用,鞭法極是精熟,便是比起他上陣時使用的武器,也並不稍弱,可說是他看家的兩種武器之一。
沒想到,居然在這麼個荒郊野外被人兩槍就給削斷了,這比正面打敗他的難度也小不了多少。
魔奴深目之中怒火高熾,這根趕車馬鞭杆長九尺,鞭長七尺,雖然夠長,但少了這斷掉的二尺鞭稍,威勢頓時大減。
刷!刷!
又是兩鞭揮出。
叮!叮!
覃鈺黑槍一出,如席捲而來的龍捲風,虛實不定,又在長鞭上斬了兩下,雖然魔奴已經非常小心,不讓對手金色鋒芒正面撞擊鞭身,卻也因此牽制,鞭法威力減弱不少,給他又很輕鬆地格擋回去。
“魔奴,住手!”車廂裡有人清喝道,聽聲音卻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