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夫沙摩歸的族弟,代表酉溪。這樣,在神農架,五溪都有了自己的代表。
“精夫……”覃熊猶豫一下,還是實話實說,“鄧精夫他們已經和仲軍打起來了,剛才訊息傳來時,說……”
“說什麼?快說!”覃三轉瞪大一對牛眼,幾乎要把覃熊給吞了,什麼時候了還說一半咽一半。
“說……鄧精夫已經陣亡,雄溪四百親衛,只回來三十來個。”
“什麼,四百精銳,只逃回來三十?”覃三轉一蹦而起,暴跳如雷,他簡直無法置信,居然會有這種事!?“不可能,這不可能!”
“是!”覃熊也很氣惱,什麼情況,偏讓自己碰上。
“那……那……鄧夫人呢?”覃三轉蹦了三圈,慢慢冷靜下來。
“鄧夫人重傷,倒是被茵茵姑娘和覃鈺少爺他們救回來了。”覃熊得到的訊息不算太及時,但是相對比較全面,連覃鈺參與了救援工作都知道。
“覃鈺?”覃三轉原地又轉了三圈,斷然下令,“速請盛昌、唐楠竹和沙摩柯三位,速速來此商議我武陵五溪的大計。”
“諾!”覃熊轉身正要走,又被覃三轉叫住。
“先不要告訴他們這件事。”
“明白。”覃熊說道。
“另外,速速去打探,關於寶貨車隊的一切訊息,替我聯絡……鈺少爺,請他代為收斂鄧精夫的屍身!!”
“是!”覃熊看著主人,還有什麼?
“快去!”覃三轉見覃熊還站著不動,當即又惱了。
“諾!”覃熊嚇得立刻跑了出去。
對周瑜的同盟建議,覃三轉原本還想仔細琢磨一兩天再和其他各溪商討,但是,他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
雄溪的這一場慘敗,決不能成為他就任封號大渠帥之始的第一樁大事。
覃三轉雙拳握得緊緊的,心頭大聲怒吼著:鄧千萬,你這個廢物!就算死了,也要拖累老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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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久不痊癒,煩惱至死,腦子灌了鉛一般沉重,努力爬起來更新一下,再去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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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真正的化境來襲
天上的雪花又在輕輕飄,雖然不大,卻沁人心脾。
覃鈺毫不在意地蹲踞在一個火堆旁,雙手握著一根烤熟的豬後腿,用力啃咬著厚壯多油的筋肉。
火焰吱吱冒著油花兒,一隻肥美的山豬倒吊在火堆上,烤得正是皮焦肉嫩的時候。
“果然,真是好味道!許乾渠帥手藝不錯,你自己也來一塊?”打量一下太湖幫的老大,滿臉橫肉的許乾。
“不了,不用了!”許乾吞口唾沫,快速看了一眼旁邊負袖而立的血目老人,急忙搖手。
“那麼,你也考慮這麼久了,給個痛快話吧!”覃鈺啃了兩口,覺得有些膩味,一伸手,扔給了張任。
張任大喜,左手一把搶過那基本還很完整的烤豬腿,大口啃嚼起來。看得旁邊的史璜也不禁有些口水,可是,同行三人,倆小的都沒個正型,自己作為主將,卻是要保持一下冷酷完美的形象的。
他恨恨瞥了一眼覃鈺,不料正看到許乾向他偷瞥,這一眼就分外刺目。
許乾連打兩個寒戰,有大殺氣!看來這老煞星已經很很不耐煩了。
“小兄弟,俺們太湖幫為了跟這幾輛破車,從揚州一直泡到現在,風雨無阻,天天滾著泥巴雪漿。為了什麼,不就是這趟貨色麼,你直接說吧,給俺們分幾成,要是值得幹一票,俺們就都跟你一起幹了。”
覃鈺在地上找到一堆白雪,輕輕擦拭雙手。
“一口價,你們可以得到兩成,和巢湖、鄱陽湖一樣。”他淡淡一笑,“許乾,現在我只問你一句話,去,還是不去?”
開始還有兩夥水匪,加起來合一起都佔了六成。
這也是覃鈺最大的讓步了。
這般下來,他和戲志才,每方才各兩成。
能談判,當然最好,談不下來,殺了首領,裹挾匪眾也成。
許乾聽出覃鈺話裡的意味,心頭一凜,問道:“鄱陽湖和巢湖你都問了?”
“那當然,巢湖的鄭寶兄真是條漢子,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鄱陽湖的張渠帥經過我武當門前輩的說服,也爽快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