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傻孩子,看到姍姍高興也不能這麼莽撞啊!”
栓子低著頭眼神熱切的看著她:“姍姍,咱們去洞房吧!”
“什麼?”她聽錯了嗎?好好的洞什麼房?迷茫的看向陳大娘,見她哂笑著掐了栓子一下,“傻小子哪裡聽來的葷話,洞房也要等到新婚之夜啊!。愛咣玒児”
他興奮的點點頭:“嗯!今晚就是新婚之夜!我要跟姍姍入洞房!”
完全石化的楊姍姍頭上一群烏鴉飛過,你妹啊,不帶這樣的!
不行,在這麼下去她的臉都快紅成猴屁股了!趕緊轉移話題:“栓子哥,咱們上山抓兔子吧!”栓子澄澈的雙眼蹦出興奮,一高興拉著她的手就跑,到了山腳下,楊姍姍已經喘不過氣來,“慢點……”畢竟身上的傷剛好,傷了元氣身體還沒恢復過來。
“好好,姍姍不累不累!栓子慢點!”他眨巴著大眼純真的看著他,其實栓子不醜,相反還是很英俊的,從小在村裡長大面板曬得黝黑健壯,若是個正常人村裡的姑娘肯定排著隊想嫁給他,可是四歲時的一場高燒奪取了他的神智,剩下了傻傻呼呼的他,自從陳大娘告訴他給找了個媳婦,便整天一口一個媳婦的喊著,雖然兩人沒舉行過儀式,也並無夫妻之實,但是不能跟一個智商只有四歲的孩子計較,便任著他叫了。
栓子帶她來的這座山楊姍姍已經非常熟悉,幾乎每次他來山上砍柴都要她跟著,什麼都不用幹,陪著他就好,她有時候想,這種生活其實也不錯,儘管沒有錦衣玉食,但是粗茶淡飯中帶著生活的溫馨,也許,等她心事放下,才能如此生活吧。
兩人手牽著手到了山頂,初春的風已沒有臘月那般寒冷,站在高處能清楚的看到山下的小村莊,一排排簡陋的土胚房的街道間,人們懷揣著對新一年的希望,臉上洋溢著笑容。
“姍姍,咱們什麼時候成親啊?”楊姍姍回過頭便看到栓子一雙純淨的眼睛熱切的看著她。
天哪,傻子的腦子都這般執著嗎?擦了擦腦門上冒出的冷汗,湊到他面前嘿嘿壞笑:“你知道成親是做什麼嗎?”
他聽了不好意思的傻笑,低頭提著腳下的土,聲如蚊吶的說:“娘說成親以後,姍姍就能摟著栓子睡覺覺,還會有小栓子陪我玩。”
額……陳大娘的婚前性教育做的不錯啊!這些事都跟他說了,可是她不會跟他成親的,等身體好一些還是想離開這裡,到各處的名山大川走走,好將前塵往事都消磨一些,雖然自己離開了三清山,但是夢中總會夢到那些人和事,每次醒來常常溼了枕頭,深呼吸一口氣,過幾日該向陳大娘辭行了,不然如此下去栓子對她更為依賴,離開之後不知他會有多傷心,純潔之人感情總是毫無一絲雜念,只不過想跟你在一起罷了。
又跟他玩了一會,直到她說累了,栓子才依依不捨的帶著她離開,一邊下山還一邊說:“明日咱們再來玩。”
回到陳大娘家中,一進門就聽到幾聲吆喝,正房簡陋的客廳裡圍坐了幾個身穿軍裝的人,桌上有酒有肉,竟然拿出了過年所有的傢什,大娘見他倆回來了,便引著兩人回到臥室,臉色微沉叮囑道:“待到客人離開才能出去,知道嗎?”
楊姍姍點頭,問道:“大娘那是什麼人啊?”
她鄙夷的看著正房的方向,“還不是本地的軍隊,今日領頭的是原來村子裡的土霸王,狗屎運進了軍隊無事便來騷擾村民,過年都不讓人過好!真是造孽!”說著便轉身進廚房忙活,她帶著栓子玩翻繩的遊戲,正房的聲音不時傳過來。
“來來,王軍爺,小的再給您滿上,您能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啊!”陳大叔將酒滿上,端著一張笑臉恭迎道。
那名王軍爺目中無人並不理睬他,一身威武的軍裝穿在他精瘦的身上顯得邋遢,將面前的酒一口飲盡,舒坦的咂嘴,“真是好酒,你這老陳頭竟然也有這般好酒,還有沒有私藏啊?”一雙賊眉鼠眼在屋子裡轉悠著,似乎在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哪有哪有,您是咱們的守護神,小的哪敢私藏好酒不給您拿出來,”
“哼,算你懂事,”說著皺起了眉頭,“這幾日過年也不消停,上面下了命令要找什麼人,找了好幾個村落也不見個影子。”
另一名身穿軍裝的人也上趕著說:“依我看,那名叫做什麼秦月蟬的女子怎麼會在這破落地界,攝政王也太思慮不周了。”
王軍爺大喝一聲,“胡說什麼?攝政王都敢議論你嫌命長了是不?”
那人連說不敢,忙給他斟酒。
正屋內的氣氛又熱絡起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