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華的業績。”
從現代的經驗可知,珠寶首飾利潤與超市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其實,從超市內部的樓層分佈便知道了,一樓的租金是最貴的,因此一般由利潤最高的首飾珠寶櫃檯入駐。而生活用品的利潤最低,便被趕至負一樓去了。
所皿,嚴真真對珠寶首飾的未來,是極端有信心的。君不見半條步行街上足足有六七家相當有規模的珠寶店麼?況且,以她賣出的幾件首飾來看,簡直是暴利行業。即使正常的定價,利潤也相當可觀。
“王妃這金鑲玉的點子,怎麼想來的?奴婢從沒見過這樣的鑲法,但好看得緊,也很得官太太們的喜愛。”
“其實這金鑲玉的手法古已有之。當年王莽奪天下,曾在皇宮裡脅迫孝元皇太后交出玉璽,太后怒而摔之,玉璽便破了一角。后王莽招開能工巧匠,用黃金鑲上缺角,修補後愈發的光彩耀目,是為金鑲玉工藝的首度登場。後來這塊玉璽幾經轉手,不知所終,但民間還是有這種工藝的。不過,古之匠人,咳,今之匠人也一樣,總是敝帚自珍,對自己的手藝諱莫如深,如今才會沒有金鑲玉這種首飾面世,倒讓我撿了個現成的便宜。對了,這位工匠要好生籠絡。”
“王妃放心,別人家哪有王妃這樣大方,能拿出這樣多的工錢!”螺兒有些心疼地說道,“依奴婢看,就是一半兒也多了。”
“這個老梁啊,若是用好了,他創造出來的價值,可遠遠不止我給他的那個數兒。
單是金鑲玉這一塊,估計以後來挖人的多了。不過,我瞧他倒也是個知道感恩的,在他落難的時候,咱們給出重金,旁人就是再多一倍,也未必會挖得走他。若是多兩三倍呢?你也說了,我給出的工錢已經算高的了。”
螺兒垂目,看了看最後一批的三件金鑲玉,雖然不如紅寶石拍出了百倍的天價,但相對於低廉的成本來說,也算是難能可貴了。因此,她總算對那筆“高昂”的工錢,不再發表意見。
“王妃都不心疼,奴婢也不心疼了。”螺兒慨然答道,“不過,奴婢得敦促老梁,多做幾件金鑲玉出來。”
嚴真真笑道:“老梁不是個不知好歹的人,再說,作為一個匠人,根本不必你去遊說,只要給他適當的條件,他自然會對工藝的精益求精孜孜以求。螺兒你也不用去敦促,那樣反倒顯得小氣了。”
i婢還小氣麼?把那份工錢遞給他的時候,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螺兒不服氣道,不過很快便召出了內情,“其實,奴婢還是心肝兒疼的。”
嚴真真失笑:“傻丫頭,橫豎是我的錢,你心疼個什麼勁兒呢!不過,你這大半年,也攢了不少私房罷?”
螺兒吃了一驚,有些惶恐:“奴婢…···”
“你若是對我的珠寶店有信心,不如拿出你的體己,湊個一股,往後便可分紅。”嚴真真打斷了她“辯解”的話,心裡有些無奈。這些古人可真是容易受驚,她不過是想表個態,看螺兒想到哪兒去了!
“不不不!”螺兒急忙搖頭。
嚴真真納悶:“你對我的珠寶店沒信心?”
螺兒忙道:“不是的,只是王妃投入的資金大,奴婢就是拿出全部的體己,也抵不了一股股子。”
“咱們主僕一場,這些鋪子的事兒又都是你在打理,斤斤計較做什麼!”嚴真真笑道,“再說,你日日奔波,也不見得跟我明算賬嘛!”
“奴婢的命都是主子的,況且是做奴婢感興趣的事呢?王妃給奴婢這樣的機會,已經感激不盡,哪敢再向王妃要什麼好處!”
“傻丫頭,你已經替我做了很多。若是沒有你,我找誰替我起早貪黑?把體己拿出來,我給你算一股。”嚴真真感慨地拍了拍她的肩。
這年頭的人,多實誠啊!明擺著的便宜,都不肯佔。嚴真真心虛地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剝削工人的無產階級的資本家······
“那怎麼行?”螺兒拼命地搖頭,“王妃給奴婢機會,已是天大的恩典。”
“我可沒安著什麼好心呢,只是讓你更死心塌地幫我做事罷了,所以你不用太感激我。”嚴真真故意板下臉。
螺兒熱淚盈眶:“王妃!”
作為目睹開業盛況的當事人,她對於珠寶店的前途再明白不過。嚴真真自己資金充足,卻仍然抽出一成股子,說白了便是變相地讓她賺銀子。
“好了,我知道你的家底兒,可別想藏私!”嚴真真故意兇了她一句,螺兒卻“撲咚”一聲跪了下去,在嚴真真阻攔之前,已磕下了一個響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