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地步吧?”孟子惆開了句玩笑。
“怎麼會?王爺乃習武之人,耳聰目明。”嚴真真順口恭維了一句,繼而為自己爭取福利,“不知這金陵的衣飾,比京城如何。得了閒兒,倒是要好好打幾副好的首飾,免得被齊側妃看得輕了。”
“你若喜歡,多打幾副便是。”孟子惆不在意。
嚴真真擔心的是另一個問題,她有機會跑到大街上麼?所以,她又捧了孟子惆兩句,才進入主題:“王爺,不知咱們住在哪裡?皇上的行館,不見得能安排得下這許多人罷?”
孟子惆的眼微微一眯:“放心,旁人住不得,咱們總是要住在行館的。”
嚴真真大是失望,唯有希望行館的守衛,不似皇宮地樣嚴密,才能讓她方便行事。聯華超市固然是秘密,和訊息販子接頭,更要慎之又慎。萬一落到了有心人的眼裡,扣下一頂大帽子,她可是百嘴莫辯。
“放心,行館大著呢,咱們和皇上可不會住在一處。”孟子惆看她漸漸垮下的臉,覺得火候差不多,才揭露真相。
“那進來出去的,可方便?”嚴真真小心地打探。
“只要天黑之前回行館,也不會太拘著你。”
嚴真真這才放心,臉上又漸漸地浮起了笑容:“那就好。”
“好什麼?”孟子惆不以為然,“你對金陵也不熟,到時候還是讓我帶你去逛便是。齊紅鸞買幾件,你翻個倍兒。銀子不必從你的私房裡出,記在我的賬上。”
說老實話,如今的嚴真真,還真不在乎那幾個首飾錢。聯華超市如同一個聚寶盆,每天都會源源不斷地給她掙銀子。她藉口去打的首飾,大多是金飾,有時候更是直接換成金條,好隨時給空間的土壤補充營養。
若是孟子惆跟了去,買上一大堆熠熠生輝的寶石鑲嵌首飾,美則美矣,無奈並不中用。
更要緊的,據小黃鳶的情報,能聯絡到訊息販子的,俱是茶館、酒樓甚至煙花之地。這些地方,她敢和孟子惆去麼?
嚴真真不免暗自嘀咕,難道他想用首飾的件數,來彰顯正側之分?可惜如今的她,還真不把這些首飾纏頭放在眼裡,不過是她尋找出門的藉口罷了。好在不管哪個時代,愛逛街俱是女人天性,這樣的藉口,無論何時都現成得很。
不過,嘴上還是要稱謝的,說話間也到了行館。天子落腳處,自是設施繁華,鋪陳非同一般。只是不比在京裡,有整個府第。讓嚴真真吃驚的是,他們“一家三口”,只得一個院落。想到此後日日得與孟子惆、齊紅鸞抬頭不見低頭見,想避也避之不及,難免心裡煩悶。
“王爺,紅鸞伺候您更衣。”齊紅鸞脆生生地笑著,不待嚴真真表示意見,便依在孟子惆身側。
碧柳不屑地抿了抿唇,嚴真真已是草草施了一禮:“王爺既有齊側妃伺候,那我便告退了。”
說著,也不待孟子惆應聲,轉身便急急地走了。她原是要回自己的房間,尋機會進空間去向小黃鳶打聽訊息販子的事兒,看在齊紅鸞眼裡,卻當她嫉妒欲狂,卻爭之不得,忍不住勾起唇得意地笑了。一路之上,屈居人下的氣才算小小地出了一口,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甜蜜。
孟子惆卻沒有注意她的表情,只是看著嚴真真離開的背影,欲言又止。收回目光,落在齊紅鸞的身上,更添兩分氣惱。
“紅鸞,本王去見皇上,你自好生歇著。趕明兒得了閒,陪你與王妃逛逛金陵。”
齊紅鸞大喜:“多謝王爺。”
雖不免身側多了一個嚴真真,多少有些不美。不過,聽孟子惆的柔聲細雨,她的心還是覺得甜甜的暖人。
孟子惆行出門外,笑容才漸漸地斂了。目光投向嚴真真的臥室,目光微閃,腳步略略頓了頓,還是轉頭行去。
嚴真真哪有閒心來管這二人的閒事?她只託言旅途勞頓,便把人趕了出去。掀起被子鑽進去,還塞了個枕頭在懷裡,堂而皇之地便閃進了空間。
“小黃鳥!”她一頭衝進去,便揚聲高叫。
小黃鳶從樹叢裡冒出頭來:“別嚷嚷得這麼大聲,讓你抓兩隻麻雀進來,我也好有隻鳥說說話,你也能得得到八卦訊息,怎麼到今天還沒行動啊!”
嚴真真用指頭指向自己:“你看我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還能抓麻雀?你自己也是人家捉了送我的呢!”
“你是想問訊息販子的事兒罷?就知道你到金陵,為的是他!”小黃鳶無奈地說道,口氣帶上了三分酸意。
不過,興奮中的嚴真真渾然沒聽出來,仍然是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