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兒姑娘,叫我小福子就可以了。”
“好啊,小福子你也別叫我妍兒姑娘了,我看你比我要小几歲吧,你就叫我姐姐吧,剛才多虧了你,不然我肯定給人拿下了。這宮裡我不熟,以後還望你多多指點照顧。”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小福子年輕單純,看起來應該是個好人。
“姐姐言重了。我知道你不是刺客,怎麼能看著曹公公誤會。”
“小福子,剛才的哪座宮苑是誰的?那裡面有棵樹好高啊。”
“哦,那是先帝的鸞妃的寢宮。那棵樹叫金錢松,是先帝特別為鸞妃栽種的,皇宮裡只有這一棵。”
鸞妃,是樓千鸞嗎?那她是宇文靖的母親。“這個鸞妃是不是宇文靖的孃親?”
“哎喲,姐姐你小聲點,你怎麼可以直呼靖王爺的名諱。”
“是我大意了,下次不會。”徐妍笑了笑。想起了黑衣人到底是不是宇文軒派去的。“皇上和靖王爺的關係如何?”
“嗯,怎麼說呢,鸞妃薨了,靖王爺當時還小,先皇把他交給當今的太后撫養,是和皇上在一起長大的,不過長大後兩人很少在一起。有傳言說他倆不太和。你關心這個幹嘛呢?”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誒,前面不就是毓秀宮嘛,我可以自己過去了,你有事先去忙吧,謝謝你了。”不太和,那就有可能是宇文軒派去的。不會是上演為了爭奪皇位手足相殘的戲碼吧?
“姐姐客氣了,那我先走了。”小福子說完轉身走了。
一整天,徐妍都在想宇文軒和宇文靖兩兄弟,一個明顯不打算放過自己,要死磕到底。另一個脾氣怪怪的,對自己忽冷忽熱,最後還不告而別。兩朵奇葩!最奇葩的還是自己,明知道來皇宮避不了宇文軒還是來了。明明宇文靖不告而別心裡不舒服,還老想他。他畫的那張畫也一直隨身帶著。就這麼恨這個想那個的到了傍晚。徐妍吩咐紫鳶她們準備好,皇上一來就能上膳了。蕙蘭一天都滿臉欣喜。直到晚膳時間快過了皇上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