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哦。”
跑到人少的地方,流蘇雙手叉著腰,彎下喘氣,然後和逐堯皇相視一笑。
接著,兩人又去酒樓吃飯,逐堯皇有事情走開了一下,流蘇坐在位子上等他。
這時候,一個有錢人模樣的男子,手裡拎著一個鳥籠走上樓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邊的流蘇。
他將鳥籠交給手下的人,搖著一把扇子,故作瀟灑地走了過來——
“姑娘,一個人啊,要不要哥哥陪陪你?”
流蘇看著門口走過來的那個人影,說道,“你確定嗎?”
那位紈絝公子扇子一收,說道,“當然確定,哥哥還想把你買回去做填房,哥哥保證會好好疼你的……
”
說著,他的屁股就要坐下來。
流蘇繼續但笑不語。
“啊啊……啊……誰……誰敢對小爺動手?!”
紈絝公子的屁股還未貼到凳子便覺得手被鉗制住了,疼的就快要斷掉,他困難地回頭,便看到了逐堯皇
那張冰塊一般的臉。
逐堯皇手一鬆,他整個人便像攤爛泥一般,倒在地上。
“想活命,馬上消失。”
逐堯皇接過流蘇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冷冷地說道。
他的話具有天生的威嚴,有令人不敢褻瀆,令人從心底敬畏和害怕的力道。
紈絝公子嚇得爬了出去,扇子掉在地上都忘了拿。
“你真厲害。”
逐堯皇剛坐下來,流蘇在他耳邊,說道。
“咳,當然。”
逐堯皇心情大好,寵溺地揉了揉流蘇的頭髮。
就這樣,兩個人拋卻所有煩惱,盡興地玩了一整天,他是個呵護妻子的好丈夫,而她是個盡情享受丈夫
疼愛的小妻子。
到了夕陽西下之時,兩人才手牽手一起往宮裡走去。
“我想吃那家的鳳梨酥,你去幫我買好不好?”
走到半路的時候,流蘇突然停下腳步,指著對面的一家散貨店,說道。
“好,你在這等我。”
逐堯皇轉身朝店裡走去,流蘇笑著看著她的背影,那笑容裡,含著淺淺的憂傷,在夕陽下顯得格外淒涼
。
逐堯皇很快便買好了鳳梨酥,走出店面的時候,卻發現原來的地方沒了流蘇的蹤影。
他的心一凝,手中的鳳梨酥猛地散落在地,一種慌亂的感覺攫住了他的全身——
“蘇蘇……蘇蘇……”
他四處看去,找尋著流蘇的身影,他的聲音好焦急。
流蘇站在不遠處的角落,看著他焦急的神態和在人群中四處尋找她的樣子,她手捂住嘴巴,眼淚肆意地
流下。
“蘇蘇……蘇蘇……”
他的聲音越來越焦急,彷彿突然之間失去了全世界一般。
“堯……”
流蘇站在他身後,笑著喊道。
逐堯皇身子一僵,猛地回頭,才看到流蘇好好地站在那裡,臉上掛著笑容,看著他。
他幾步衝上來,不顧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死死地抱住——
“你去哪裡了?不是叫你站在原地等我嗎?你嚇死我了!知不知道?!”
他責備的的聲音裡,有種失而復得的如釋重負。
流蘇抬手抱著他的腰,閉上眼睛,說,“我們回去吧。”
逐堯皇卻不動,依舊抱著她。
夕陽下,一襲白衣的逐堯皇和流蘇緊緊抱在一起。
此時此刻,天地萬物彷彿都消失了,世間僅剩下這緊緊相擁的兩個人。
*
回到宮裡,逐堯皇連夜急召十三爺逐野瞳和幾位朝廷重臣入御書房密談政事,從天黑一直談到第二日天
明,幾位重臣從御書房出來,獨獨留下十三爺。
至於這長長的一夜逐堯皇都跟他們密談了些什麼,只有在場的人才知道。
接著,小寶令御膳房的人送了早膳過來。
“十三弟……我們好久沒有一塊用早膳了。”
待幾位重臣出去之後,逐堯皇和逐野瞳一塊在桌前坐下,兩人一邊吃一邊聊著天。
“是啊,確實已經很久了。皇兄,你急著將事情佈置下來,是準備要去冰月宮了嗎?”
逐野瞳問道。
逐堯皇放下手中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