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晚,猛地單腿跪下。
落地塞文冷笑告訴對手:“你既然知道我們碧遊那麼多絕技,那麼這‘地賊毒蚤術’也應該聽說過吧!本來一隻小毒蚤就能取你的命,但你實在太厲害了,我還是保險點的好!”
說著,塞文單手一伸,手掌上盡是散發著能量異光的墨黑跳蚤,隨著主人令下,便爭先恐後奔向洛汾臣。
就在它們即將覆蓋那接近昏迷的目標時,忽然雞鳴陣陣,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堆公雞,衝著跳蚤便是亂叨。
跳蚤雖然由異能所化,偏偏依然存在著跳蚤的天性,這些公雞其實並沒本事能吞噬毒蚤,卻把跳蚤們嚇得紛紛四散逃離,即便是塞文的呼喚也沒有用。
這時,姚煒忽然驚慌喊叫:“洛汾臣到哪裡去了?”
塞文這才發現,在紛紛消失的公雞處,早已不見了西野門魔術師的身影。
再看厄爾萊正一拳將楊戩打得粉碎,只是粉碎的二郎沒有碎骨殘肉,反而全是冰渣,好像楊戩根本就是一塊巨冰變化出來的妖怪。
厄爾萊可不相信楊戩是妖怪所化,他回身發現洛汾臣也不見了蹤影,憤怒吼叫:“人吶!你們怎麼會讓他跑了,他怎麼跑的?”
關於這個問題,那兩位老特工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塞文突然想起什麼,急忙將快逃到門口的跳蚤們化為點點能量收回手裡。
這時,眼尖的姚煒發現有兩隻跳蚤根本就不聽召喚,鑽入牆縫就不知去向,即便姚煒立刻以異能鑽洞來尋找,也一無所獲。
接著,塞文聞到屬於毒蚤唾液的特殊臭味,而那臭味就盤踞在某處,分明是洛汾臣早已將自己脖頸處的毒液轉移了出來,說明魔術師剛才不過又是裝腔作勢。
未能抓獲敵人,反而損失了兩名得力手下與盛迪屍體,如果是以前的厄爾萊,肯定早已憤怒地將這地下室拆掉。可是現在的他反而冷靜下來。
面對塞文與姚煒羞愧的神情,他厲聲說:“振奮起精神來,這件事還沒完吶!你們不要忘了,我們手裡的誘餌可不是隻有一具屍體。震旦星東方成語中不是有一句‘得隴望蜀’嗎?我敢肯定,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那個人!行了,這裡快塌了,咱們走吧!”
第四章 舊情難捨
厄爾萊的拳勁、塞文的毒液,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容易化解,洛汾臣與楊戩只是暫時用異能控制住自己的傷痛,再以二郎變身術化為跳蚤逃出。一離開地下室,兩人就重新化為人形。
厄爾萊的持續猛力攻擊,造成大幅度區域地震,讓憲兵隊駐地遭受巨大損失,甚至有一棟七層高的大樓被攔腰截斷,質量如此之差,也不知那家建築公司是否建完大樓就立即自行解散。
於是,斷樓中沒來得及趕往外圍的官兵,有不少人被壓在斷壁殘垣中。本應在外圍死守的憲兵們,急忙一邊叫救護車,一邊進入救人。
趁此機會,洛汾臣和楊戩趁亂偽裝成剛從斷樓裡逃出的傷員,順理成章上了救護車去了醫院,最後又帶著那神秘的小盒子消失在病床上。
兩人幾次變幻外貌與身份,繞了幻都星半圈,才從光明區域走入黑暗區域的某處地下通道,回到了秘密基地。
剛進入基地,金毛等就興奮告訴兩人,西岐來人了。
洛汾臣、楊戩大喜,立即奔往辦公室,卻剛剛接近,便聽到了管鮮的吼聲:“你就是一個叛徒,你應該接受西野門的內部調查!如果不是因為你,盛迪就不會死,你必須承擔全部的責任!”
接著,又傳出周宮翔的聲音:“三師兄,你不要激動,這怎麼能怪他呢?他在西岐兢兢業業為我西野門立下汗馬功勞,不能因為那個人是叛徒,就說他是叛徒!”
管鮮:哼,如果他當初處決了那個叛徒,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這時,又有一個熟悉聲音響起:“三師兄,放過那個人,不去計較,是當時掌門臨終前的囑咐。雖然那個人墮落到今天這地步,我也應承擔少許責任,但我絕對不是叛徒!”
管鮮:你別拿師父來壓我!師父臨死前說的話,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你說師父讓你放過那叛徒,也許師父是讓你殺了那叛徒,你故意篡改師父的命令來袒護叛徒。就像你把掌門令牌交給姬發,如果真是師父遺命,你為什麼在柴桑星時不說?哦,現在你到說了,師父讓姬發當掌門,讓我跟老四輔佐,你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你以為你就是師父了,是嗎?
聽到這裡,洛汾臣與楊戩頓時明白過來,這一定是他們熟悉的呂尚來了。不過對於呂尚的身份,楊戩是一清二楚,卻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