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卻不甚瞭解,領前聽他重嘆,皺眉扭看道:“你貴為宰相,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有什麼可嘆的。”
悶葫蘆主動開聲,阿真訝異一下下,微笑搖了搖頭道:“你不會懂的,站的越高看的越清,世間無數骯髒、血腥之事,全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心裡自然會不好受,若可以選擇,我倒是希望什麼都不知曉,就這麼平平淡淡過完這一生。”
他身為帝宰,為皇上打理天下,自然知曉別人難於探得的事情。兔姑不語繼續揮刀開道,好半晌無聲後,突然又說道:“你是好官,大家都很感激和感謝你,不像那些大官,根本就不管百姓的死活,只會獨自亨樂。”
突然被誇,阿真漾起一個極為燦爛的笑容,“沒想到你會誇我,我以為你只懂殺人。”
“哼!”誇了他一句,不料卻讓他有機會調侃自已,兔姑寒著臉重聲哼哧,不再言語領前而行。
這一日,接連在密林中艱難行走,臨近晌午時間,林木終於寬敞了起來,遠遠聽得水聲轟隆,再走了會,來到一條大江畔旁,江中水勢洶湧,既湍又急。連續在密林裡行走了兩日,終見到國境邊的大渡河叉枝,兔姑狂喜之貌化了臉上些許寒凍。
沿著大江向南而行,入夜之際前方忽地飛騎來大量火把,兩**驚急向林內躲入,待巡邏的兵士飛馳而過,阿真才小心亦亦道:“要趁今夜過河,若等到天亮,那便無所遁形了。”
兔姑自也知曉,走出樹林,來到大江畔向看不見的對岸眺望,想不出法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