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百倍,趴到馬背上感覺有一世紀那般的長,忽然馬蹄慢了下來,感覺馬鞍上的免姑翻落馬匹了,隨即整個人暈炫,腳踩不穩陸地,蹌趴於草叢上哇哇把五臟六肺猛吐出來。
兔姑冷血目光幽幽,待他吐了半晌,才彎下身扶起他,手中的大刀狠狠啪跑馬匹,便強行把他拖拽入人高的草叢內。
剛剛吐完就被兔姑拖著向濃密的草叢內入,阿真心頭打了一個抖,不會是想殺人埋屍吧?念頭一上來馬上揮掉,這裡又不是二十一紀,兔姑可是女煞星,剛剛就殺了四人,若要殺他一刀解決就完事,哪裡須要這麼大費周章再來埋屍?
草叢長的有人一般高,前面密密麻麻皆為茂密野草,腳踩於在鬆軟的腐爛草木上一深一淺,不明白兔姑到底要把自已幹什麼,阿真心有慼慼,黑暗裡頻頻偷窺身邊這張冷血無情的寒臉,不一會兒,來到一座山峰腳邊,山峰四下被雜草豎圍,兔姑上前撫摸了一下峰牆,忽然轉過兇目怒瞪阿真。
阿真見著如此之近的兇目,心頭猛地一跳,緊咬住差點尖叫的嘴巴,隨即又被她拖拽沿著峰巖撥草向黑暗裡前行。
兔姑心慌意亂,不知自已該幹什麼,要做什麼,人與動物一樣,只要不安就想躲入窩裡,她巖著山牆往前急行,拖拉的阿真踉踉蹌蹌。阿真不知她到底要幹什麼,窺看兔姑冷血表情,沫液都不知嚥了幾次。
一段時間急行,當他見著兔姑揮開豎立於前的大堆雜草,驀地見著一個側身勉強可過的山縫,正當他訝異雜草林立的峰邊竟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