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見太老慈詳的臉變的如此恐怖,阿真心裡突兀,嚥了咽口水小心說道:“要走時,殷銀堵住去路,奚落斥罵我不要臉。我不理她,她就惱羞成怒從背後擊打了我一掌。”
“你沒有還手?”太老越看他是越不爽。
“太老,您老開玩笑吧。”阿真不可思議說道:“她殷銀單單一掌就把我打出好幾丈遠,別說我打不贏她,就算打得贏,也不可能去打女人。”
“這是什麼鬼道理。”太老氣極地喝叱:“我蘇府的孫婿竟讓她李豔的孫女打了,這兩掌你一定得給我還回去。”話落,狠瞪阿真,拍桌站起喝叱:“記住了,再見到殷銀一定要把此兩掌奉還給她,如你打不贏,叫婷兒幫你。”說完,不爽的重哼出一鼻子氣,負手怒衝衝從小門走出去。李豔你這個該死卻不該的老婆子,咱們的仇下輩子也算不完。
從未見過太老如此嚴厲過,阿真搔了搔腦門,疑惑扭看眾人道:“太老怎麼呢?”
“愛賢你有所不知。”倪婉真暗歎了一口氣說道:“咱們蘇府與殷府有天大的仇怨,每次太老聽到杭州殷府都會氣怒。”
“岳母,是什麼仇恨呀?”阿真早知蘇府與殷府有血海深仇,只是不知是什麼怨恨,竟能結的如此之深。
“這就不清楚了。”倪婉真也不明白,搖頭說道:“只知是太老與太爺那一代的仇怨,每次說到殷府,太老便怒不可遏,也沒有人敢問。”
“原來如此?”阿真一顆心癢死了,他現在就想去找太老把這個仇怨弄清楚。不過想到慈詳的太老瞬間就緩解了他的寒凍,武功肯定高的可怕。這條頂風船,現在誰開,誰準倒大黴。
倪婉真見愛婿明瞭了,安慰道:“太老不是氣你,愛婿別放在心上。”
“沒有,怎麼會呢?”擺了擺手,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