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叫她嫂子,簡直就是胡來。”
“嘿……”站於廳中,兩人被斥的不痛不癢,蘇淨揚轉移話題詢問:“真哥,剛才聽妹子說你要參加明天的文賽?”
“是呀。”不是很感興趣地走回椅上落坐,拾起香茶淺吮一口才說道:“下午有四個傢伙跑來挑戰,反正也沒什麼事,就陪他們玩玩好了。”
“玩玩?”聽他此話,太老搖頭戒告:“孫婿卻不可如此狂妄,總如此必然會吃上大虧。”
“太老,咱家真哥是把虧當補吃,習慣了。”蘇淨揚受不了再調侃了一記。
白眼一翻,阿真懶的理他,疑惑前問:“太老,中午聽婷兒說你要把六個府的鋪子交給我打理?”
“對,是有這個決定。”太老慈眉善目點頭道:“等一會兒,來太老房內,你挑挑看要打理那六府。”
“不要吧?”阿真老臉大哀道:“太老你可要考濾清楚了,說不定我會把這六府的鋪子弄垮。”
“那就垮吧。”太老慈詳光芒萬丈,對這個俊逸非凡的半孫一絲擔心都沒有。
我嘞個去!怎麼也想不到太老竟要把六間鋪子給他玩,阿真感覺很有壓力急走到堂前,手肋撐桌,哀臉前伸再勸:“太老,您老可得慎重為遺呀。”
“沒什麼慎不慎重的。”轉過佛光普照詳臉,太老近距離凝看孫婿的俊臉,非常滿意道:“我聽揚兒說過,你能用幾十顆小珠子精準算出帳目,此種怪事我不問,但把鋪子交給你,放心。”
“太老,要不您在想想?”六府商鋪,我靠!累死是沒關係,可東奔西跑就註定要時常和老